老板拗不过他,只能目送他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座驾,路上有个不知好歹地妖娆女郎大约和他有过几次,扭着蛇腰就往他手臂上勾,结果被他一掌挥倒在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时,他已经醉得连直行灯和打弯灯都分不清,直到一辆集卡带着巨大鸣笛声向他直直冲来时,他才一个激灵地清醒过来,猛打方向盘撞向另一边的绿化带,巨大冲击力让他一撞向前方,在安全气的缓冲仍是撞得不轻,瞬间失去了意识――
“我……我没醉!”李贺一把将老板挥开:“我自己能走!扶……扶什么扶!”
天没有一丝表动作,无法言喻的气场却震得前来检查滴的护士小犹如芒刺在背,检查完一秒都不敢多呆便匆匆离去。
“李公你还好吗?要不要给你找代驾?”会所老板一路扶着东倒西歪的李贺往门走,神很是担忧。
童珊拿在手里的筷忽然跌落在地,她腾地一声站起,却又茫然地不知自己究竟要什么,顿时呆立当场。
“大哥,”石暮尘微微勾起嘴角,闲适的微笑却犹如来自地狱:“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李贺笑得咬牙切齿,太阳边青筋毕:“……好得很。”
也好,躺来静一静,顺便躲避那些恼人的记者,至少他不用再一遍遍地回答同个问题――“怎么看待你父亲的决定?”。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锦上
“那就好,最近事多,就不奉陪了。”石暮尘悠然步向门,临走时还拍拍他的肩,嚣张得不言而喻:“再见,大哥。”
石暮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过的一切!李贺暗暗攥紧双拳,在他离开开后,狠狠一拳砸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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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在昏昏沉沉中听见一片噪杂,沉重的却怎么也掀不开,晕得想吐,整个肢的痛楚此刻和他的悲惨境遇已不相上。
这些天里他暗中寻找了不少路线,能求助的人也都试过了,可李兆棠的这纸赠与协议在法律效力上没有半分差池,何律师也完全人间蒸发,这让他上天不应遁地无门。更气人的是欧阳小一见他失势,立刻在媒面前把两人的关系撇得门儿清,落井石这事儿起来都不眨一!
他多想当场掐死这个阴险的小杂种,却苦于病房重地无法轻举妄动,他恨!真的好恨!
“今天凌晨两左右,有一名年约35岁的男因酒后驾车而一撞xx路于yy路交界的绿化带。该男已因轻度脑震和组织挫伤被送医急救,墓前尚无生命危险。值得注意的是,该男的份已被确认为锦臣集团上任ceo的长、现任绝对控人石暮尘的哥哥李贺,稍后财经电视台将会为您详细跟踪此事……”
李贺了一把红的面颊,却不走正盛的酒意。他迷迷糊糊地发动引擎,如离弦之箭般窜的车一路歪歪扭扭有惊无险,他无视沿途车主骂骂咧咧的声响,凭着一残存的意识径直朝童珊原来的住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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