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卿了,又是狠狠一脚说:“听见没,赔钱、然后歉。”
“还得什么,我玩完了就把人放回来,大不了你去警察局告我。”
焦公愣了愣说:“不就是个小白脸吗?还说要和我去警察局。对了对了,我正要找舅舅帮我主呢……”话音未落,老爷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拐杖在地上捶得震天响:“什么小白脸,那是冯大帅的长。他母亲家里的哥哥是你舅舅上司,兔崽,看我今天怎么打死你……”
杏娘思忖几秒只得说:“大少爷,我没什么事,但是我妹妹后脑勺这里被他推得撞到上,了个包,他需要赔偿我妹妹的医药费,还要和我妹妹歉。”
这一番“父慈孝”的模样杏娘和冯瑞卿都看不见了,不过后来过了几日再瞧见焦公的时候,有一条确实缺了。
杏娘连连称谢,葛莲生与冯瑞卿姗姗离去。
“吧。”冯瑞卿松了手,一脚把焦公踹到门。
焦公闻言,方要破大骂,冯瑞卿手腕又用力,焦公只能嚎。
班主挑了帘过来瞧,面一变说:“焦公,这不合适,杏娘还得……”
走到半路,冯瑞卿想起来自己的怀表好像落在了天鸿阁楼,嘱咐葛莲生先自己回去,他去看看是否在那里。
“呵,去就去,我告诉你,副局长就是我舅舅,我看你能捞着什么好果吃。”焦公大喊,可惜痛被人掐在手中,说话更像是乌脚鸡。
青青还要骂,被杏娘拦,低声说了一句“就此打住”。
焦公红着睛怒:“你们几个都给我等着。”
冯瑞卿让跑堂得去给自己表哥递了个话,等到晚上焦公回到家里,老爷将他又是一顿狠揍,怒斥他知不知今天惹到了谁。
“你妈的,你谁啊。”焦公气得大喊,可是就像是躲不开一样,那只手牢牢地住他的手腕,用力在最疼的地方,疼得焦公呲牙咧嘴,差跪在地上。
“她还咬了我呢……哎呦……”焦公又是大喊。
冯瑞卿静静说着:“要去警察局?好啊,我们一起去。”
葛莲生挥了挥手里的帕,皱眉嫌恶地说着:“真是不像话,一个副局长的外甥就在外这么耀武扬威得。恶心死人了。”
话音未落,年轻人一挥手就把青青推倒在地,青青脑袋磕在上,哎呦一声,疼得落泪来。
葛莲生累得慌,便也同意了,自己叫了黄包车先行离开,他说明来意,老板笑着让他自己上去找找。冯瑞卿果然瞧见自己的怀表搁在桌上,拿起来待要楼,却看到杏娘搂着妹妹从后台走来,青青手里把玩着那面团扇,可是很快就丢到了一旁说:“我不要别人的东西,这种打赏,我最看不上了。好像我们就是阿猫阿狗一样。”
班主害怕事闹大,先是和杏娘安了几句,然后和冯瑞卿说:“这位先生,要不这件事就先算了吧。我们这地方人少庙小,惹不起啊……”
“我不……啊,我歉、我歉。”焦公没办法,再这样去手腕和都得被拧断了。冯瑞卿盯着他,焦公没办法,只得咬咬牙,给一个小女生歉,“对不起,是我失手。医药费,我。”
“是嘛,我还真想会会这位副局长。”冯瑞卿在那焦公几乎扭曲的重重踹了一,这回,焦公彻底跪在了地上。
葛莲生临走前还专程去看望了一杏娘,杏娘受若惊,葛莲生笑:“我特喜你的戏,有空的话,请你到我府上单独给我唱一次,你要多少钱,尽开价。”言罢,还和青青打了声招呼,只是不痛不,有些居临、照顾底层民众的姿态,像是恩赐一般,将手里的一面团扇送给了青青。
冯瑞卿觉得还是要敲打敲打,让他狼狈地离开后,又安了一杏娘,旋而飞快地回到二楼包间和葛莲生说起了这件事。
青青从杏娘怀里挣个小脑袋,不服不忿地大声:“送他去警察局,让他坐牢。”
班主满大汗,开玩笑,警察局副局长便是这位焦公的舅舅,能怎么办?焦公正得意,手腕上忽地一阵剧痛,不由地松开了手。
杏娘见此,目眦裂,转也使劲捶打着年轻人,急急地想要摆脱桎梏去看看妹妹。
杏娘赶紧退到一旁,双手把受到惊吓的青青烂在怀中,弯着腰查看青青后脑勺的淤青,旋而戒备而又愤恨地望着焦公。
冯瑞卿想想也是,只是望向杏娘受惊的目光,心中不忍:“还是问问颜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