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开衩极,衬得大小原本就长的两条愈发纤长。
萧逸好几次偷偷去看她,穿一雪白的练功服,面料极其柔贴,将她形分毫不差地勾勒来,曲线曼妙,一览无余。
大小舞得漂亮,偶尔得意起来,非拽着萧存看她舞,她向来也只肯在萧存面前大大方方地。
此刻萧逸突然有开窍,或许不应该继续桎梏在原地,不应该永远被笼罩在萧家与大小的阴影之。或许他可以尝试着向外面世界多走几步,看看那些位于边缘的、远离大小光辉拂照的星星们。
悬挂着昂贵的巴洛克风格晶灯,鎏金分枝,晶剔透,光芒照耀来,她周好似泛起柔夺目的莹光。萧逸神直直地盯她,盯得神迷,仿佛丢了魂。
萧逸脑海里甚至能清晰浮现大小扬起眉的傲模样,鼻腔不屑地轻哼一声:“外那些庸人,哪里看我的才艺表演。”
离开时,她又回:“对了,你可以叫我茉莉,周一三五和休息日晚上我都在清古酒吧唱歌,有兴趣来听。”
看看它们在另一重边缘世界,如何运转生存。面前这个女生,便是第一颗主动奔向他的星星。他觉得有新奇,还有大胆,一偷偷忤逆大小的刺激与快涌上心。
她说她会唱歌。
孩其实无所谓。
这只俏滴贵气人的小白天鹅,脚尖着音符,不停旋转着,在相互反的镜面里旋无数个迭影,熠熠闪光交相辉映,琳琅璀璨绚丽如斯。
萧存见了心疼,说不学了,但萧矜倒是忍住泪撑来,乖乖听从钢琴老师教训,不撒也不闹脾气,定至极的小模样。
仅仅是交换联系方式而已。
萧家主宅特意为大小开辟了一间练舞室,四面镶嵌着落地镜,她在里面练基本功,经常一呆就是一午。
玲珑纤细的少女,赤着脚立在萧存书房的土耳其手工地毯上,踮起脚尖,细细两条,绷得又长又直,旋转起来的时候,饶是萧存,也看花了。
华奢靡,坐拥怀,好似永无休止。
当然,将来或许还会发生别的什么,谁说的准呢。
细腰掐着,不盈一握。大片后背肌肤来,冷白通透,蝴蝶骨突兀凌厉,漂亮得像两把匕首,亮着雪光直直戳向萧逸的睛。
萧逸慢慢报号码,茉莉嫣然一笑:“等你call我。”
――TBC
她开始舞,踮起脚尖,独自一人在空的舞室里跃旋转。姿纤细单薄,起落轻盈得当,脚步伶俐脆,转的时候,她瘦长手臂柔韧舒展,细细两锁骨笔直利落,致得仿佛是画上去的。
萧逸过往生命中,并没有太多与异结识的机会,他从不觉得遗憾或可惜,因为他满心满都是大小。偏偏近日他才惊觉,这一世,萧矜永远都会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那颗恒星。
萧逸偶尔瞧见萧矜的正脸侧脸一晃而过,颌线条清晰,眉目致秀丽,神明媚灵动,巴微扬,脖颈纤长,活脱脱一只骄傲的小天鹅。
萧矜就这样一遍遍,旋了萧逸心里,更旋了他的梦里。
回家路上,萧逸不禁回想大小有没有唱过歌,好像自己从来都没听过。但他知大小唱歌舞钢琴样样不落,名门闺秀自小必备技能,只不过萧矜极少在外人面前显。
后来开始练舞,自小芭。
一曲完,她额角冒细细的汗,顾不得,慵懒随地往地毯上一坐,抱着萧存穿西装的,仰着颌乖乖看他,底盛满期待,求他一句夸赞。
大小钢琴弹得不,从始至终只弹一曲《边的阿狄丽娜》,萧逸一直好奇她为何执迷这首曲,却从没问过。又想起大小幼时练钢琴,纠正手型吃了好些苦,不能塌又不能耸腕,细幼白瘦的一截手腕,被尺生生敲淤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