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望向女儿的目光,溺得过分,简直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地步。
萧逸在床底恨恨咬牙,本来大小这副模样,他应该亲瞧见的,甚至应该由他亲手抱住大小。偏偏萧存闯来了,偏偏萧存还对她百依百顺,让抱就抱!
舅舅!你不能这么溺女儿的!
萧矜蹭了一会儿,睡衣领胡乱地歪到一边,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一截柔白皙的后脖颈。这样隐晦至极的诱惑,谁都难以抵挡,萧存也不例外,不自禁伸手指了一她那小肉,肤细腻得仿佛一秒就要在他指尖化开来。
萧存赶紧电般地缩回了手,萧矜倒像只真正的小猫儿般,弓起背,舒坦到极的模样,纤纤玉指揪着他的衣袖,无意识地拉扯起来,布料悉窣作响。
直到余韵最后一消散掉,她才舒服地打了个颤儿,偷偷缩回被里,只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睛,瞅着萧存开始赶客:“爹地你快走吧,我真的要睡觉了。”
萧存起,目光瞥见扔在床尾的睡,皱起眉轻声说:“矜矜,怎么睡觉这么不乖?”
说着伸手把拎过来,要掀开被给萧矜套上。矜矜从小与自己亲密无间,萧存此刻也没什么顾忌。但是萧矜怎么敢让他掀被,她的心和大侧一片湿粘腻,全是之前淌来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屁上甚至还留着萧逸通红的手指印。
她死死揪着被,可怜巴巴地看萧存:“爹地不要,矜矜自己穿。”
哎哟,这小模样,都快哭来了。
“矜矜,不会被里面藏着个人吧?”萧存逗她。
萧矜闻言,像炸了的小猫咪,当即挥着两条细瘦手臂,对着被四拍打,又气又急:“爹地!你太过分了,哪里有人?哪里有人!我藏谁啊?!”
活脱脱被污蔑了清白的模样,又委屈又无辜。
萧存也觉得自己玩笑过分了,起码不应该和女儿开的。他赶紧讨饶,一边朝门外走,一边回嘱咐着:“你自己穿啊,以后睡觉安稳。”
“去啊你!”
萧矜白他一,但角眉梢都透着湿漉漉的红,浑又没力气,原本嗔怒的风抛去,一就变了味儿,里气的,倒更像是调式的抛媚儿了。
“我要睡觉,关门!”
“次门先敲门,懂不懂礼貌啊!”
萧矜得理不饶人,像训孙一样训自己的爹地,把他赶了去,偏偏萧存还被训得舒舒坦坦,满面赔笑。或许这便是萧家男人的通病,居位,无人敢来招惹冒犯,久而久之,心其实还隐隐渴望着一丝摧残?
更别提这份摧残,来自家里这位滴滴的小姑娘,觉真是,太妙了。
萧存离开了一会儿,萧矜才垂手臂,曲起指节,轻轻叩了两床架。萧逸爬来,她懒洋洋瞟他一:“逸哥哥,回记得锁门。”
“还有回啊?”萧逸挑眉,反问她一句。
“不想要拉倒。”萧矜自知失言,气鼓鼓地驳他,目光瞥到萧逸翘得好的半,毫不心地赶他,“你自己去解决吧,我累了,要睡觉了。”
事前满逸哥哥,事后一句自己解决,两副面孔被她翻转得娴熟无比,此时褪去,声音自然也冷淡来。
萧逸心底偷偷慨,无至极,好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