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萧矜这么叫他。他贵滴的大小,坐在他上,滴滴又颤巍巍地将这个名字喊成了一句咒语,一梦魇,每一夜都现在他梦境的最深,一遍遍萦绕,一遍遍纠缠。
她的血。
大小发育得慢,在家里贪图舒适从不穿衣,家居服领开得不算浅,平时正常角度瞧着没什么问题,但她往萧逸上一坐,萧逸比她一个,微微垂眸,前风光一览无余。
萧矜还不知,自己早就是萧逸的幻想对象了。
伸他里的可是大小的手,那么那么,不得要领地摸他,哪怕随便摸一,萧逸都能激动得死去活来,第一没已是忍了好久。
他又瞧见大小的尖,粉的,乖乖瑟缩着,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会更加妙。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正发育期的少年,每天跟在大小后,听她随说两句话都能,偏偏她还那么嗲地坐到自己上喊逸哥哥。
这么想着,萧逸无意识地用起的蹭大小的,蹭得她心惊胆战。
在无数个隐晦不堪的梦境里,他梦见她,他侵犯她。再一,他清醒着自己打手枪的时候,即将前的那一秒,脑海里全是她的脸,她的声音,铺天盖地,泛滥成灾。
她刚刚叫她什么来着?
向来都是她先勾引他,惹了火又假哭着求他饶她,她难不知,总有那么一天,他会
萧逸想象自己低,啄吻大小的尖,直至吻得温,尖在他尖挑逗一立起来,颜红得越发靡艳,慢慢变成小了。他想伸手一她的小来着,刚刚才被得立起来,那么那么翘,一大小就能立刻叫来吧?
萧逸狠命动着自己的,又回想起刚刚瞥见的一抹光。
萧矜不在他边,他得没那么快。
既然如此,她喝过他的血,他也应该尝尝她的。
纤细笔直的锁骨,锁骨之的莹白乳,青涩至极,尚未发育完全,两团乳肉倒是绵绵颤乎乎的,偏偏大小还在他上不安分地挪动,每挪动一,白腻乳肉便跟着不自知地轻弹一,大小没察觉,但萧逸瞧得是一清二楚,瞧得他只想埋去,住萧矜,牙尖叼着她的乳狠狠咬上一,最好咬得滴血留疤,那时他再温柔耐心地一。
他是我的。
对,逸哥哥。
她刚刚还笑萧逸得快,事实上他已经万分克制地忍到极限了。
她里着他的血,她应该是他的。
萧逸回房,洗澡的时候想着她又了一回,哗啦啦地淋来,温度调得过了,得萧逸全上原本冷白的肤骤然发红。
浴室白雾缭绕,萧逸手握住自己昂起的,上动着,在指间突突直,原本是淡粉的,如今胀得通红,无声叫嚣着渴求释放,但是不行,他还没到,覆着薄茧的手指圈住冠状沟,一遍遍用力摩。
这个贪婪到难以启齿的念,像一粒种深深埋了萧逸心底,只敢隐晦地在梦中生发芽。终有一日长成了参天大树,破土而。
大小总说她与萧逸之间是两厢愿,是相互的,萧逸信了。
想到萧矜,萧逸骤然又了几分,缠绕的青筋暴起,躁动不安地在手掌搏动起来。萧矜的名字极大刺激了萧逸的大脑,在这急剧攀升的温,甚至令他产生了一疯狂的错觉,仿佛自己正投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难以逃脱。
结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