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斋咧嘴一笑:“方御医说,本王先中的毒太深,本在生死之间徘徊,那时节你府当娘,他为了引本王喝,给你喝的药中,有一味方家珍藏的药材。本王一嗅着你上的味,自然想喝,待喝了你的后,也上了瘾。后来虽戒,本王到底与你有着深切的关连,是离不得你的。别的娘没有喝过那种药,便不能引本王。”
沈斋见夏仲芳还不能安心,便:“本王明儿求见罗长,让他言,就说本王这一辈,只能与芳娘这个时辰八字的娘成亲,别的娘若嫁与本王,定会承本王一切祸事,直接被克死。”
沈斋俊脸微红,低语:“方御医可作证!”
夏仲芳怔怔问:“怎么说?”
沈斋捉住夏仲芳的手,笑:“芳娘这样放心了罢?”
沈斋听得兴奋,鼓励:“
夏仲芳嘤咛一声,任沈斋搓,很快成一摊,喊着沈斋的名字。
“怎么扯到方御医上去了?”夏仲芳疑惑。
沈斋脱:“真要动,待会帮本王萧吧!”
夏仲芳惊奇,仰要去看沈斋,一时看不清,又坐正,转过去,和沈斋面对面,笑问:“王爷有法?而且愿意绝了别人的想法?”
沈斋一听,便知她听了闲话,因俯去,贴在夏仲芳耳边:“想绝了别人的念想?这有何难?”
夏仲芳把靠在沈斋,长长叹息:“王爷,我自从嫁了你,先是防着瑜娘和叶娘,后来防着蓝娘,现好像要防着真娘了。这种不断防着别人的滋味,不好受。且也怕这种事儿,没有一个断绝的时候。”
沈斋一拉夏仲芳,把她拉得站起来,他自己坐到椅上,抱了夏仲芳坐在他膝上,这才:“芳娘,本王自从喝了你的,便不能离开你了,只要嗅着你的味,便觉安心的。别的娘再好,本王也不会动心的。本王自己知,就算以后承了大业,也不会喜上别人,这一辈,只喜你一个。”
沈斋把搁在夏仲芳肩膀上,小声:“上回到越国去,越国娘开放,甚至半夜偷偷摸房,躺在本王床上。也有借机灌醉了本王,想压倒本王的。但她们皆没有成事。本王一嗅着她们上的味,便毫无兴趣的。本王也怀疑自己有问题,过后便问方御医。你方御医怎么说?”
夏仲芳半信半疑,但不如何,沈斋这是表明心迹,这一辈不会离弃她的。
沈斋失笑:“若有这样的娘,一来,她们的年纪自然跟你一样,到这个岁数还没许人的,定然有诸多原因,或是相貌不能目,纵她要嫁本王,也是不够格。就是够格了,本王一样可以打发掉。”
夏仲芳低笑:“哪要是有那等跟我时辰八字一样的娘上门来求嫁呢?”
夏仲芳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话,喃喃:“王爷说真的?”
,怎么拉脸了?”
夏仲芳现已听明白沈斋萧的本意,一红了脸,捶打沈斋:“王爷坏!”
沈斋唇攻,很快抱了夏仲芳置于榻上,俯压了上去。
夏仲芳眶一红了,带了哭腔:“王爷这样,我动极了!”
夏仲芳听着,主动凑红唇,堵住沈斋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