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明天是简隋英的婚礼,他该以另一个方式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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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邵群都在思索,这场婚礼他到底要不要参加。
没其他原因,只因为,昨晚临别前,他和简隋英玩了一个小游戏,而透过小游戏说的话,似乎有些暴了。
可时间到达10的时候,邵群觉得他似乎又该去。
毕竟那句话,他是以游戏的方式说来的,而即将要结婚的简隋英,大概,也许,应该,并不会特意去辨别那个游戏的真伪。
所以他还是去了,西装依旧是挑细选的。
昨晚的退场也许不够面,甚至可以说是狼狈了,所以他想尽量以一个面的方式。这是邵群给自己的理由。似乎,他也在试图说服自己,他去参加那场婚礼,并不是为了留那个礼,因为这个礼,他也没法送去了。
可临行前,鬼使神差的,邵群还是把那个盒放到了袋里。
一路上,邵群也不愿承认他过泪的,他只愿承认这天的太阳有些过于刺,刺到,他的角都有些湿。而这份湿,一直维持到到达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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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有些不可思议的了睛,仔细辨认着婚礼门前那个属于新郎新娘名字的门牌。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在英国呆久了所以对中文有些辨别不清,只因为他断断续续在上面扫了三四遍,都没扫到一个和简隋英名字有关的字。
总不会是记错地方了?
邵群又不明白了。
可是从场走来的简隋英又在明明白白的提醒着他,他没走错。
“这,到底是谁的婚礼啊……”邵群再也忍不住,终于当着简隋英的面儿把这句话问了来。
这次,简隋英给了他答案。他先是指了指上面的门牌,又一字一字的念给邵群听,又怕他听不懂似的补充了一句。“杨叔家二儿,你小时候不总跟他一块儿玩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亏你还特意赶回来。”
“我以为……”邵群顿住了,他看到了简隋英带着促狭笑意的脸,所有的话都噎住了,自从听途说以来一直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所有纷乱的思绪也停滞了。
“你不会以为是我的婚礼吧?”简隋英笑意盈盈,又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再说,我是同恋,也不太好办吧。”
“谁说不好办!”停滞的思绪终于回神,邵群脱而。“和我就可以!”
“是吗?”
他又看到简隋英笑了,一如初见时那样惊心动魄。又听到简隋英在他耳边低语。“我数过了,那朵花的花有26片,不是你说的32片,这句是谎话。而另一句,才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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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礼到底还是送了去,无比庆幸,最后他还是带上了那个礼盒,里面是一对戒指,决定签协议的那天买好的,送去,却是在一个多月以后,朋友的婚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