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灼的唇贴紧我的耳畔,声音压得喑哑暧昧:“大小,这里是我刚刚的地方,你看,很脏很破是不是?”
随着他的话音,我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他怀里簌簌颤抖,随即拼命挣扎起来,萧逸将我搂得更紧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空气里弥漫着烈呛鼻的味,明目张胆地标示着一场事,刚刚结束。
单薄轻盈的在他怀里颤抖,萧逸单手抚着我的后腰,一路游移至前,他灼的掌心,贴紧我平坦的腹,缓慢而旖旎地不住摩挲,指尖碰的温度与力度都太过暧昧,一如他脱而的话语。
萧逸伸手,指腹轻柔地替我拭去角泪滴。
“萧逸……”
远夕阳依旧安静固执地燃烧着,绚烂余辉寸寸吻过萧逸的脸,我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讷讷地摇了摇。微风过,起他额前黑柔的发,睫被镀上温柔和的金,眉间的凛冽肃穆却不曾消散。
“你念书,我事。”
“大小,你的泪太昂贵了,不要哭,不要为这种事哭。”
我竟还不知,他何时学会的烟。
他的声线愈发清冷。
萧逸不置可否。
只是萧家大小的骄傲,勒令我今生今世,都不允许将自己置于那样卑微低贱的地位,更不允许让那样卑微低贱的词语从我中说来。
萧逸的面容就在这片哀艳烈的夕阳中,隐去了大半,他望向远方的神,恍若火凤凰涅槃时留向人间的最后一眸,神里带着一丝悲壮与定。我渐渐停止了啜泣,听他轻声开。
乐室拉满厚重的暗红的天鹅绒窗帘,幸好夕阳微弱的光线还能从未合拢的隙里透来,不至于一片昏黑。但是光线太弱了,萧逸没有开灯,室好暗,随着他方才拉扯的动作,前浮动起无数蜉蝣般的灰尘。
说着用力了我的小腹,轻笑一声,张住我的耳垂,细细起来。
我红着圈,哭哭啼啼躲萧逸的手指,像因为丢了最心的玩而闹别扭的小女孩,所有的冷静自持,这一刻在他面前烟消云散。
他声音也是那样温柔,像极了哀求,我的泪却接连不断地涌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多,越来越湿,好似此刻真的伤心。
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慢极重。
“别哭,别哭。”
我被他得耳尖发,却无法声制止,萧逸从后面推着我朝黑钢琴走过去,我不愿,两副躯羁绊着,脚步一齐踉踉跄跄。
“你愿意在这里吗?”
“你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大小,她让我来着,我把她里面满了,她全吃去,这里都鼓起来了。”
我说背叛,其实是想说,你为什么要抛我?
话音刚落,不知萧逸突然发什么疯,直接拽我了乐室。他反锁了门,将我两条手臂扭转着背到后,又反锁住我的手,从后面抱我。
“她被我压在钢琴上,就是角落那架,你看见了吗?是不是黯淡无光,还落满了灰尘,和你卧室里那架贝希斯坦本没得比,对不对?”
萧逸动作僵住,他停来,冷冷地问我:“难不是每次你求着我碰你吗?大小。”
“那她呢,以后你是不是就为她随叫随到了?”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很忙的,大小,不是每次都能随叫随到的。你要是寂寞了想找人陪,找连公吧。”
他力好大,我无从挣脱,害怕得颤抖声,难得喊他名字,而非逸哥哥。
暮渐,像一匹厚重绫罗轰然抛,奢华无边却泛起森森寒意,萧逸当着我的面燃了一烟,靠着围栏,慢慢地。
夕阳将教学楼的整片天都映得通红,宛若火烧。浮云游离飘散,我一想起那年,九龙爆炸案发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傍晚。我与萧逸天空也是这般烧灼过的红,炽烈如焰,又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