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刚刚好,她自投罗网地钻他怀里,他倒要看看这个喜作恶的小怪小人,敢不敢当场认了,又如何为自己辩解。
“爹地知了会生气的那种坏事?”
他一直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找萧矜算账,又该如何算账。对待亲女儿,重罚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倘若不亲自手教训一矜矜,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与威严,这气萧存又是万万咽不的。
萧存就在她这泪光潋滟的小模样里,慢慢回了心,倒是得愈发。哪怕隔着睡裙,都能到她大肌肤的细腻光,这还仅仅是外侧,或许里侧更为吧。
既要家世相当,又要容貌匹。这时,一个极度荒诞又可怕的念一闪而过,瞬间贯穿了萧存的脑海――如果是和自己呢?
萧矜原本双并拢,侧着坐在萧存上,他间那玩意儿突然翘起来,一就上了她的大。她定然是有所察觉,腰背猛地直,一动都不敢动了。
“什么呀?”果然一问三不知,萧矜装起无辜倒很有一套,又耍起大小脾,气地叫起来,“爹地轻,好痛。”
萧存脆将萧矜整个扭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脸随之沉去,眸幽深地死死盯住自己女儿的睛。前所未有的压迫与威慑力陡然袭来,萧矜不挣扎了,也不敢喊痛了。
他不敢再往深想去了。
饶是被吓得不轻,但萧矜答话时的声线很稳,仿佛忍着被误解被冤枉的哭腔,稚青涩的面容满是不解困惑的神,瞧着当真清白又无辜。
上的小女孩明显畏惧地瑟缩了一。
“没有。”
果然还是小姑娘,轻而易举便被父亲震慑住了。
“爹地,好痛。”萧矜小小声地叫起痛来。
这一回,她答得斩钉截铁,泪的目光里定神,还有可怜巴巴的被无端冤枉的愤慨。
念及往事,萧存心火气直往上涌,自己前脚刚没了儿,后脚还得替怀里这个小东西遮掩罪行,最终被扣了个私生活不检的污名,传得沸沸扬扬举世皆知。
萧存听着她的声音,脑海里却突然联想起九龙那桩爆炸疑案,时隔一年多,他一直没找矜矜。这件事虽不至于像块石重重压在萧存心,但也成了他心上一粒小石,偶尔硌得他异常难受。
这样想着,萧存双手骤然施力,拧紧了萧矜的手臂,压低声音问:“矜矜,有没有过坏事?”
这已经不单是非分之想,简直是罔顾人。
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怀里这颗小心肝来的好事!
萧存猛地清醒过来。
“没有。”
她纤细的在萧存怀中隐隐发抖,不知是被得还是被吓得。明亮如的眸晃动起极为可怜的光,波纹浅浅漾,仿佛一秒泪就要溢来,崩溃决堤。黑长密的睫簌簌颤抖着,像致小扇在她投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爹地……我想,我想回去了。”
反观萧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黑掌权者,哪怕正梆梆地起,面却依旧镇定自若,手臂收拢将萧矜慢慢圈在前,大手覆盖住她细光的手背,摩挲了一会儿,又缓缓上移握紧她的小臂。
偶天成。只是萧逸这种份,怎么染指矜矜呢?不行不行。
偏偏此时,萧矜在他上突然扭了一屁,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少女圆弹翘的小屁蹭过男人实的大,一电般的刺激猛然窜萧存大脑,全血都争先恐后地开始朝一个地方奔涌汇聚。
“乖孩。”萧存神放得柔缓,声音却喑哑异常,抬手轻轻抚了抚萧矜后背,“吓到了?爹地再抱你一会儿。”
“怎么?不喜爹地抱吗?小时候你不是最喜缠着爹地,要坐在爹地上玩吗?”
“真没有?”萧存低沉着嗓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