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来一个人的分量。
萧存坐到床,借着朦胧的光端详起自己的女儿,面红,额角细细冒着汗。
“矜矜,生病了?怎么叫那么大声?爹地在门外都听见了。”
萧矜摇,声音颤颤弱弱的:“噩梦了。”
谎话说得利索,睛却始终不敢瞧萧存一,萧存疑心,低着仔细瞧她面容。无限,目光迷离,说话声音还得能滴。
哪里是个噩梦的样。
他在太多女人脸上见过这般神了,倒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儿脸上瞧见,觉新奇的。萧存清楚萧家没有男人敢碰萧矜,便也没往深想,只当她把自己玩到了这种地步。
这个年纪自很正常,尤其是世家,在事方面早熟是深固的传统。萧矜十六岁了,窦初开,给自己来甜尝尝,多大事儿嘛,竟然又羞又怕成这副模样。
果然还是小女孩。
萧存心底暗暗好笑,他十四岁那年便开了荤,萧老爷照世家惯例,指派了女人到他房里伺候,也只伺候过这一次。
自此萧存没缺过女人,但他并不衷此事,尝过滋味,觉得也就那样,不贪恋不渴求,想要疏解望时,就让手安排顺懂事的女人过来,倒也从没亏待过自己。
世家少爷开荤,不算什么秘事,到了年纪不愿不愿意,都会由掌权者授意安排,选择的女人基本都比世家年长许多,稳重可靠,富有经验,净,嘴巴严实,绝对没什么不该有的花花。
之所以安排这项程,是怕世家少爷年纪轻,没尝过甜,轻而易举被外来历不明的女人勾去了魂魄,蛊坏了脑。年少时破了这层神秘薄纱,吃过见过,日后不至于熏心。但也有例外,开了荤馋了嘴,小小年纪耽溺于此事,不知节制,往往落得早的场。
幸好萧存属于前者。
至于世家小,就没有这项程了,萧存总不能往萧矜床上放个男人。就算萧矜敢问他要,他也绝对不肯给。
一想到哪个不长的敢把爪往自己宝贝女儿上伸,萧存恨不得提刀活活剁来,光剁手还不够,萧存还要把他碎尸万段,投绞肉机里绞成肉泥。
萧矜对爹地所想一无所知,刚刚经历,她的至极,全上的肤都仿佛化作了,轻轻碰一,便能牵连起无限愉。
此刻萧存轻轻握上她的手臂,想安抚她来着,她被这么一握,刺激得周颤栗,当即着跌了萧存怀里,拼命忍了好久,才忍住没在自己爹地怀里呻来。她觉自己肉还在绞着颤着,心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
她想叫来着,也想被抱,深陷余韵难以自,她的肤变得极度渴望抚摸,又极度渴望蹂躏。
恰好萧存指腹带有枪茧,糙,握她的动作又饱一柔,力刚刚好,萧矜便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小猫,蜷着想抱着边男人撒。
本来应该是萧逸的。
如果是萧逸就好了。
可是萧存来了,他上的雄气息,铺天盖地压来,比萧逸的还要迫,还要势,萧矜觉自己像在发,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可是爹地万万不行。
“爹地……”她难堪地唇,声音又抖又委屈,快哭来,“矜矜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