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我家公司,你以为改了名就能告别你的吗?你以为攀附着我爹地的枝就能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吗?”
“什么生什么叶。你的生成这样,除非砍断,否则你这辈都不可能摆脱。”
我轻轻地朝她笑了一。
这个笑容是世家自小养成的,面对任何况都能够保持变不惊的涵养,并且不经意地与生俱来的优越。足够客套,足够疏离,足够寒气人,瞬间将罗嘉柔原本底暗暗涌动的嚣张与得意压了去。
她这辈,都没办法拥有这种笑容。
所以说,她再年轻貌艳滴又如何?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又如何?还不是被一个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少女,在气势上压迫得退维谷,只得偃旗息鼓。
她永远都无法享受到世家在上、养尊优的待遇,永远都不可能知什么叫天生的贵气人底气十足。
我自小接受最严苛最专业的礼仪训练与服饰搭指导,钢琴芭技艺样样不落,与朋友闲聊调侃是纯正的英音与法语随意切换。
即便岁月逝,二十年后我依旧会是贵优雅、养尊优的萧家大小。正如我的妈咪一样,时光无法磋磨摧残我们的容颜,我们每天用着克重比钻石还要昂贵的护肤品,随着科技步,我们永远能够第一时间享用到时代最前沿的保养技术。
但她,只会昙花一现,然后被瞬息万变的时代洪裹挟而去,淹没在沙石之底。
就像是一场衣香鬓影的级晚宴,我们穿着量定制独一无二的定礼服,挽着香奈儿致小巧、除了搭睛再无任何实际用途的苏晚宴包,她突然冒失地闯来,即便穿的是红血奢牌成衣系列,手臂挎着大大显的Birkin包,却依旧只能得到三个字——不。
再怎么刻意模仿我们的言谈举止,再怎么心雕琢打造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灰土脸的真面目。
所以我说的一句话,会很难听。
“投胎没得选,穷命就是穷命,但人可以选,贱种不一定要活成贱人。”
罗嘉柔被我羞辱得一败涂地,脸难看到我都不忍心细看的程度,不仅是脸,连她的嘴唇也变得苍白,却还是自镇定来:“那又怎样,这些你都能查到,你以为萧董不知吗?”
她终于卸了柔弱伪善的面,我反倒觉得舒服了很多。
“爹地知不知,在不在乎,我不关心。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也不想想你这种,这种不的派,怎么染指我萧家?你不会真以为,爹地会把你接萧家山别墅吧?”
我斜斜地瞥了她的肚:“肚这么大,门遥遥无期,你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