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血迹,问他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他摇摇。
嘴角一朵淤青绽放得愈发张扬,招摇而骄傲,牢牢挂住好似勋章。我踮起脚尖,凑过去轻轻啄吻了一这伤,萧逸耳尖蓦地红透,咙里卡住一声呢喃。
我看着他的结动,难耐又克制。
我笑起来,无声而柔,唇缓慢辗转着迁徙,贴紧他的耳气。
“逸哥哥,我还没有亲过别人呢,你是第一个。”
他不说话,我就又逗他,“初吻哦。”
“不对。”
萧逸突然声否认。
“什么?”
还没等我说完,他已经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低寻到我的唇,尖蹿来。
“这才叫吻。”
他的唇柔微凉,探来的尖却炙似火,攫着我的尖慢慢地,他得不是很用力,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定。
“吻你的意思是,要伸来。”他糊糊地告诉我。
我被吓住了,想躲来着,脑袋却被牢牢桎梏在他掌心里,无路可退。不知他到了哪里,整个腔瞬间酥麻起来,唾控制不住地往外溢,被萧逸用一卷着全中。
咕嘟,一声细微的吞咽。
他咽去了,听得我耳尖通红,整个人都来,再也无力抗拒,嘴巴乖顺张开,任由萧逸深放纵,恣意掠夺。唇交缠,有声倾泻,我不自禁地从嗓深溢一细碎的息来。
萧逸手一紧,扣住我的腰,隔着薄薄的校服衣料,只觉他温度好好。
良久,他才松开我。
我咬了咬唇,意识伸指尖碰了碰,只觉嘴唇,像发了一场烧。我盯着萧逸,半晌才说四个字:“你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
萧逸认得坦,唇畔轻轻勾着,牵动了嘴角伤,轻嘶一声,虽是皱眉,但眉间依旧愉悦万分,甚至还不经意地一无耻。
他也学我,却是意有所指地过自己的唇,又伸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刚刚碰过的相同位置。我便觉得,好像他此刻摩挲的,是我的唇。
“你!”
后来萧逸告诉我,那天他已经好了我回家后找萧存告状,自己被狠狠修理一顿的准备,谁知他在房间里提心吊胆等到半夜,什么都没发生。又过了几天,依旧无事发生。
我不服:“我在你心里这样坏嘛?”
萧逸就笑,笑得隐晦。
很多年后,萧逸回忆过往岁月,不知怎的,想起来都是大小的好。
明明她总欺负他来着。
倘若放在影视剧里,她便是妥妥的心歹毒又生惯养的恶女派,习惯捉人又好装无辜,千错万错什么都是表哥的错。但因缺少亲近的同龄玩伴,每回真把萧逸惹生气了就又小伏低可怜巴巴地来哄。
其实倒也不用哄,萧逸暗恋她,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他们自小只同门第相当的世家玩在一起,这群未来的太党里,大小是个中翘楚,家地位至为尊荣,真真正正的皇太女。
大小的心意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