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已经是泣不成声，颜妱也哭得不行，抱住她就哭着喊“嬷嬷，嬷嬷”

凌妱跪后咬着唇不声，泪得楚楚动人，林嬷嬷则是立即请罪：“王爷，所有的事都是老自作主张，和表姑娘没有任何关系，您要责罚，就请责罚老吧。”

两人回到王府后赵铖并没有见林嬷嬷和凌妱两人，而是在将两人关押十日后，外面的风浪涌已渐平息，另一场更大的变动发生之前提审了她们。

她伸手拽住了他的手，：“王爷，现在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记起前世的事了，只要记得我们的现在，和将来就好。我不想你记起我对你不好的事。”

那些不好的，互相伤害的记忆，不要也罢。

“只是老万万没想到，王爷竟然被明氏已经蛊惑如此之深，连王府密之事都告诉了她，老今日死不足惜，只是未能除掉明氏，还王爷边一个清明，老有愧于先皇后娘娘，到了地怕是无颜以对啊。”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林嬷嬷重重地磕声，然后听到林嬷嬷：“王爷，老自知死罪，可是老深受先皇后娘娘重托，自王爷生起就在王爷边照顾，曾经应先皇后娘娘，哪怕自己粉碎骨，也定要护得王爷周全。先皇后娘娘也曾经交代老，表姑娘是先皇后娘娘给王爷定的未婚妻，待表姑娘长大成人后，就请王爷将表姑娘接府中，哪怕是不能为正妃，只要表姑娘愿意，也要容她在府中陪伴王爷左右。”

她在一阵晕眩窒息之后，混混沌沌地好像听到他：“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还在我边，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赵铖的手动了动，没声，然后却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明珞靠在他上，笑了一，，“我那时竟然还会傻得以为你一直喜的人是凌妱，说了很多蠢话，了很多蠢事，我想到那些，就觉得前世你不喜我才是对的，我怕你回忆起来，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我了。”

林嬷嬷和凌妱被带到堂前，两人一见到赵铖便跪了。

赵铖终于低看她，然后猝不及防地，再低吻住她。

是她已经完全不再害怕他。

“谁知表姑娘苦等王爷多年，王爷却娶了仇人之女，明氏善妒，拒不肯让表姑娘王府，老无法，这才此策。只有除去了王爷边的祸妖孽，老才能完成先皇后娘娘的重托，王爷一时之间可能会恨老，但老对王爷的忠心却是日月可鉴，王爷将来也定会明白老的一片苦心。”

***

此时王府的一众属臣已经大概知了里外发生了什么，赵铖并没有单独见林嬷嬷她们，除了明珞，在场听审的还有王府的一众旧臣旧仆，是因着对凌皇后和成武帝的忠诚而对赵铖效忠的老臣老仆，也是亲近凌妱，希望凌妱取代明珞成为肃王妃的那一群人。

在场众人都被惊了一惊，他们只知变那日王爷和王妃就将林嬷嬷和凌姑娘关押了起来，却不想竟然是这个罪名，一想到那日中之事，有人便已经立即锐地想到，这两者之间，不会是有什么联系吧？

“自作主张？自作了什么主张？”赵铖问，“使用除了本王，这世上就只有你知的密掳走本王王妃吗？是谁给了你权力和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