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于是他回答。

        他把脑袋整个埋了手臂间。

        他在客厅里叫了两声斯卡拉，没人回应。他丢手里拿的卷轴满房转了一圈，房间和斯卡拉姆齐吃粥的碗一样空空如也，猫都找不到一。

        又是一次记忆的闪回。空知他想起了三年前两人分别的时候，他的血染红了人类少年锋利的剑尖，那红也曾从他的涌，就在斯卡拉如今血的地方。

        斯卡拉姆齐没有回答他。

        那斯卡拉在哪里就显而易见了。

        斯卡拉姆齐在左侧的纹了一朵盛开的紫罗兰，中间镶嵌着空的名字。因为没有注麻药，剧烈的疼痛引发了他的挣扎和痉挛，让那片刚刚被刺穿过的肤缓缓地渗一层血来，一时不知那图案的鲜红是颜料还是血的颜。

喝苦咖啡、喜有风的日、喜空。

        好喜空。

        在这一瞬间，他重新会到了三年前忍辱负重回家结果发现家被一把火烧净了的痛苦。

        紫猫猫闷闷地咳嗽了一声。

        这样也不错。他能把他的正事也了。

        他赶到禁闭室的时候那里的灯果然亮着，一场酷刑已经接近尾声。他寻找很久的小少爷就躺在那里，躺在那个刑架似的躺椅上，双和一只手臂都被拘束带死死扣着，紫的切发黏着冷汗贴在脸颊上；空冲过去才发现他好像吐过了，只不过因为没吃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嘴角只挂着一涎和胃。

        一个货真价实的亲吻。

        少年的嘴唇因为疼痛褪去了大半血，透莹的粉白来。他迟疑了很久，直到斯卡拉等不到他的其他回应、竭力抬来看他，他才伸手盖住他的睛，俯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心慌意乱地推开那架机，也不敢用对方解开的衣襟去盖那片刚刚受伤的肤，只好拿自己的袖去他的脸，一边去检查他没有束缚住的那一只手。好在质的椅没有什么棱角，斯卡拉虽然在剧痛之竭力抓挠，也不过是指的指甲微微掀起，一血来。

        他好像在盯着空看――好像是，因为他的神已经完全不聚焦了，瞳孔因为疼痛扩得很大，仅仅是虚虚望着固定的一。空冲上去发现悬在他上空的机仍在微微发，极细的针和少年苍白柔的膛离得不远，尖端染着一鲜艳的红。

        “但是没关系，这个你也已经还清了。”直到斯卡拉姆齐开始不过气空才松开他，支起拆开束缚他的圈，“那么，只剩最后一项……”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几乎条件反地把布置在房外面的法阵通通查了一遍，确认除了两只叽喳乱的知更鸟，蚊都没有飞来一只……啊对哦大冬天的哪来的蚊。

        他只是勾住空的腰，让他和自己离得近一、更近一，好像只要这样他就永远不会被松开一样。

        空回到家以后才发现他猫又丢了。

        “疼不疼？”他用声嘶力竭尖叫过后沙哑的嗓音问，手抖得抬不动，还是空握住了他的手腕，才能让手指好好地停留在空温的膛上。

        “斯卡拉？”空小声叫他。

        意识到空回来了，他在躺椅上扭动了一，随即意识到自己捆住了自己的手脚，于是只被空握在掌心的那只手，去摸索空的膛。

        直到现在他才知自己对空的了解到达了如此的地步。大概是为了报复他曾经让空吃的那一碟洒满蒜末的洋葱圈，空闹起小脾气就会给他准备不吃的甜，不想对他发火会跑去找事，每到这时候其他仆人就会被指使得团团转，脚步快得能生风。现在房里没有第二个可供指挥的人，所以空大概门办正事去了。

        他把自己紧紧地贴上去，厮磨着用牙尖去咬他的唇，又撬开他的牙关，去他的。斯卡拉没有任何抵，甚至在空他唇时乖乖张开嘴，任由空勾住了他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