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冉声停脚步，一边掉泪，一边轻哼了声：“小狗！”

秦佑生不想解释什么。

“所以我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你结婚，要么跟你去旧金山？”宁冉声问。

秦佑生男人的自尊被打击得七零八碎：“好吧，我是小狗，我不要分手。”

“如果我不同意呢？”宁冉声扯了扯嘴角，“我认为我自己现在很好，我舍不得实习律师这份工作，另外我暂时也不想跟你结婚。”

狼狈里透着的骄傲：“对，我们之前存在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的疑心病。”

“如果……你真的那么不相信我……我们就……”宁冉声哽咽了两声，直视着秦佑生，倒了两气，最后吐，“分手吧……”

秦佑生向前走一步：“两个人在一起要维持一定的自由度，这个值不能多不能少，冉声，我们之前的自由度太大了。”

失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伤了自尊。

秦佑生再上前一步，抱上宁冉声，巴抵在她脑袋上：“除了那句我们结婚吧，其他都是气话。”

宁冉声不是听得理的人，而且秦佑生不容商量的语气让她升起一深深的无力，然后她豁然明白，她所有的趾气扬都是他纵容起来的，所以他们的才会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小孩气的人不是我!”宁冉声提了嗓音，“说穿了你就是怀疑我会对你不忠是吧，秦佑生，你可以骂我没脑，但是你不可以怀疑我的品格。”

“谁是小狗女朋友啊。”宁冉声看向秦佑生，“那你刚刚哪些是气话？”

“我想跟你结婚，不是分手。”秦佑生很是无奈，“冉声，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孩气了。”

“冉声……”秦佑生看着自己女朋友，她泛红的鼻、湿明亮的睛、通红的眶……看起来那么委屈，委屈得好像他在欺负她；又那么让他心疼，如同一只猫爪在他心上狠狠抓了一。

秦佑生猛地抬，心里也有火了，他自认为骄傲的，果然脆弱不堪一击，顿了顿，“冉声，你能不能动不动就说分手。”

秦佑生：“如果这样，我们再继续冷静想想怎么比较好。”

秦佑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冉声，宁冉声神决，转就打开门要离开，秦佑生当然追了上去，结果还没走几步，宁冉声又转过：“谁追上来谁是小狗！”

“如果我没有任何疑心病，一也不在意你是跟什么男人接，无所谓你过着怎样的私生活，这样的男朋友，就真的是你想要的？”

秦佑生微微笑，底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整理了所有的绪，开：“那请问小狗的女朋友，你能原谅小狗刚刚说的气话么。”

宁冉声怔怔地看着秦佑生，她和他真的太久没有吵架了，久得让她差忘记他和她第一次分手原因就是他对她行为方式的各种嫌弃。因为她，交往时他包容了她的一切，如果有一天不在了，她的所有缺是不是都变成了致命的缺陷。

“怎么比较好，你想分手么？”

宁冉声无所畏惧地开：“你以为我是开玩笑么，好，我们现在就分手，谁要复合谁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