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宁冉声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羞愤的绪，“你先走好不好，明天你把时间地告诉我，我会过来的，还有你这样陪着我……我只觉得很丢人……”

“还算有步。”秦佑生噙着笑，站起来和周燕握手，“那就先告辞了，次我请周律师吃饭，好好谢谢您。”

宁冉声张了嘴，“哧……”好疼。

宁冉声从包厢来要去洗手间的时候

宁冉声突然有想哭，但是又不好在廖初秋和保安跟前哭来。

糕糊在了她脸上，现在她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油腻腻、黏糊糊的、湿叽叽的。

宁冉声想到那个女人也被自己抓了血，心里又舒服了，眨了眨睛把眶里着的泪咽了回去，然后抬问廖初秋，“刚刚我还厉害吗？”

“客气了。”

“不是，我怕你会觉得我很冲动……”宁冉声接过手帕时圈立泛红，为了不让廖初秋看到，把压得低低的。

“果然上我这是来找人的。”周燕从座位上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班：“她刚刚提早班了，去一位客，听说是在西语茶餐厅。”

“好，那我先走。”廖初秋只能答应来。

――

秦佑生跟周燕是认识的，作为律师他们在法庭上见过，但是私底却是相熟的朋友，所以上次他让周燕帮自己带冉声，她答应地很快。

廖初秋要带她去医院，宁冉声现在本不想走这个包厢：“你先走吧，我让人来接我。”

宁冉声一也不喜“被打”的被字，伸手摸了自己黏糊糊的脸：“我真没事，我等会让我朋友来接我，你先走吧，还有明天你跟老公谈离婚，可以……要求换人……”宁冉声声音越来越轻，心里也暗自责备起自己，她一个律师怎么能跟人打架呢，这绝对是会影响自己在客心中的形象啊，客请的是跟人谈判的律师啊，又不是请保镖来和人打架的。

“小宁律师是因为我的事才被打，我怎么能走，等会我带你去医院。”廖初秋看着她说，有被她此时的样吓住了。

――

很恶心，也很丢脸。

秦佑生也笑笑，放手中的茶：“她人呢？”

直到廖初秋轻声询问她：“小宁律师，没事吧？”

“怎么会，我觉得你好的。”廖初秋在她边坐，“我先陪你，等你朋友过来。”

秦佑生班去了一趟周燕的办公室，寒暄了一会。

廖初秋：“……”

周燕笑眯眯的问：“秦律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

“勤快的，学习积极不错，不过心思简单了，还需要磨练吧。”周燕中肯地评说。

“实习表现还好吗？”

廖初秋离去后，宁冉声关上包厢的门，拿镜开始拭脸上的糕，旋转镜看到里面那个惨兮兮的女人，发凌乱，刘海被一块小油黏在了额，左脸有刮伤，隐隐还可以看到红的手指印，那个女人一巴掌能把她打成这样，真是算她狠！

“难小宁律师不能过来吗？”廖初秋还有用手帕的习惯，给宁冉声递了一块手帕，让她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