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赵宵终于开说话。
然而赵宵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抗议,因为真心没什么区别,她只是换个位睡觉而已。
几个男生互相嬉笑,其中一个发剃得极短的男生将手放在赵宵的肩膀,学着电视里的氓气:“赵猪可是我们现在的最有意思的玩,怎么会无聊呢。”
赵宵低着,依旧沉默不说话。
顾一鸣课间立在黑板前替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听到两个女生在教室门说着话:“那个赵宵脑是不是真坏了啊,居然咬同学耳朵,如果她不是有亲戚在教育局,估计早被开除学籍了。”
男生的耳朵被赵宵咬地鲜血直,同学们都吓去了,疯疯地乱叫,有人上来拉开赵宵,有人围着看闹,有人跑去告班主任。
顾一鸣每次来找赵宵,赵宵十有□都趴在桌位上睡觉,她不和人交,不说话,不哭,也不笑,似乎每天真的只有在吃饭和睡觉时是正常的。
“其实也是为了孩好,不要顾及面反而耽误了孩,我建议你们还是将她带到医院看看吧。”
这样的问题学生,班主任只好找家长谈话,谈话容其实很简单,他建议赵父赵母带赵宵去看看神经科。
新班级后排的几个调男生常常会欺负一趴在他们边上位睡觉的赵宵,比如课之前将她的鞋带绑在前排的凳上,比如在她发上偷偷扔一些小纸团,比如给她取了一个不雅外号――“赵猪”
顾一鸣往校医院跑去,果然在里看到低着的赵宵,家长还没有赶到,班主任正立赵宵前面在教导她:“不如何,咬人就是不对,如果王刚欺负你了,你大可以来告诉老师啊,你倒好,平时一声不吭的,现在差把男同学的耳朵咬掉了,你赔得起么,他们就一个儿啊,如果来学校告你,轻则退学,重则是要少年看所的,你知不知啊!”
学校给赵宵换班了,之前是在同一个教室换个位睡觉,现在则是换个教室睡觉,对赵宵来说,一样没什么区别。
赵宵抬起,从位上站起来,刚要迈开步的时候,整个人往地上摔去,原来本没有人找她,他们将她的两只脚的鞋带偷偷系在一块,然后故意骗她外面有人找她哄她站起来。
赵母当场就指着班主任厉声开:“我的孩虽然不聪明,但是真没有一问题,她简单有,不代表你可以这样欺辱我的女儿,现在我真很不放心将宵宵放在你这个班了,我需要申请给我女儿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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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不等老师开,
“啊?你说什么?”男生了一个听不到的动作,将耳朵凑到赵宵的嘴边,结果赵宵一咬在这男生的耳朵。
顾一鸣走到老师跟前:“秦老师,什么事都要问清楚再责备,赵宵我可以担保,无故不会中伤同学,如果不是被欺负极了。”
顾一鸣猛地扔掉手中的粉笔,往赵宵的教室跑去,教室已经没有赵宵,后排位有几滴吓人的鲜血,血迹斑斑,看得顾一鸣太阳“突突突”地乱。
“赵猪,有人找你。”有人拍了赵宵的肩膀。
这个游戏他们玩过很多次,赵宵每次都会受骗,前排几个女生看不过去,将地上的赵宵扶起来,瞪向始作俑者的几个男生:“你们无聊不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