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宵实在不好意思开自己已经有手机了，吱吱咕咕开：“你存那么多话费有东西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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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顾一鸣双手捂着嘴巴哈着气取，然后继续说：“上面已经有我的号码，也存了一千块话费，够你给我打一阵了。”

赵宵“哦”了声，看了宋瑾，换好鞋走了家门。

“南非真钻黄金机。”顾一鸣终于了一个笑容，因为外冷，每说一个字就有白气从他嘴里溢来，“虽然没办法认同你的品味，不过我还是给你定了一个，这是我第一次电视购呢。”

赵宵用顾一鸣的送给她的这个手机给他拨了电话，响了很久，里才传来顾一鸣的声音：“你好，我是顾一鸣，请问有事吗？没

顾一鸣臭着脸质问：“赵宵，你觉得玩我很有意思么？”将话扔，顾一鸣便扭离去，赵宵看见他今天穿的暗红的羽绒服在沉沉的雾里慢慢消失。

赵宵拎着顾一鸣送给她的机往公寓楼走去，意外在看到了宋瑾，宋瑾手握他的手机，轻指尖在屏幕上轻几，过了会，举起手机给赵宵看他打小鸟游戏的成绩：“满分。”

顾一鸣真的立在她家楼，穿着一件暗红羽绒服，围着一条黑围巾，看见她来的第一句话是：“怎么那么久才来啊。”

顾一鸣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然后一直放在后的左手伸到赵宵跟前，手里还有一个粉红的纸袋。

放寒假之前，有一次赵宵黑板回到座位的时候，顾一鸣突然问她有没有什么最想要的东西，那时赵宵还对电视广告里那只999的钻石黄金手机念念不忘，就跟顾一鸣说了那只手机，说完还还叹一句：“就是太贵了，要999呢，不过我现在每天存钱呢。”

又轻飘飘开：“什么作业还需要亲自见面才能说清楚的？”

晚上，赵宵从粉红袋里拿这个手机，然后数了数上面的南非真钻，果然有三十八颗，广告诚不欺她。

……

赵宵放在耳边接听，结果宋瑾立断了电话，赵宵把手机放回了袋里，再次抬起看顾一鸣时，只觉得他的脸比今天的天气还要冷，犹豫了：“要上去吃块糕吗？”

“生日快乐。”顾一鸣见赵宵一副愣愣的模样，语气十分不善，“开心傻了啊，拿着吧，生日礼。”

而赵宵开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就在这时，还不等顾一鸣开，一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来，赵宵用手住袋里的手机，抬顾一鸣震惊的神，赵宵终于从袋里掏自己的手机，看了号码，是宋瑾打来的。

顾一鸣伸右手碰了自己的鼻：“联络本上有啊……”

赵宵的确是一副傻掉的模样，伸手接过顾一鸣手上的这个粉红袋，半晌，问：“里面是什么啊？”

赵宵杵在客厅，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借实在太糟糕了，双脚杵着不动的时候，赵母轻咳两声，“既然是同学，等会记得让他上来吃块糕。”

正月十五，虽然月儿又大又亮，但是外冷得赵宵直跺脚，顾一鸣瞧了她几，然后环顾了一圈，开：“你们这里环境也不错啊。”

赵宵：“原来你是来房的啊。”

赵宵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