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霆啧啧了两声，说：“许许，虽然你是我的女人，但是这种调差卷的方式真太low了。如果给每个人都发了调差卷，最后现分歧责任全在你这个采购经理上。”

姜几许摇：“不用的。”

“不，四个。”周老对姜几许说，“等会我一个朋友要过来，我跟他是忘年交，小伙长得不错，如果不是有女朋友了，就介绍给你认识了。”

“好吧，你说你要顺应民意，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中国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大代表？为什么人大代表每次提案都能全票通过……这是中国文化啊，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吧。”季东霆说。

晚上，姜几许是真的没有时间，她要与新合作的日化老板一起吃饭，老板姓周，一位小老，长得有电视里脑白金广告的舞老爷爷，信佛，曾家当过十多年和尚。

姜几许给周老沏茶：“我也忘记跟您说了，我也有男朋友了。”

确定电脑型号之后，姜几许带着采购一位男员工去了电脑城，午安排了一场小小的招标。招标结束，得胜的维达科技的老板一定要请她吃饭，姜几许漂亮地推脱掉。

姜几许：“对啊，我觉得顺应民意比较重要。”

姜几许应答来。

季东霆了：“那成熟型企业呢？”

***

姜几许带安一块去，地是一家素斋馆。她和安到的时候，周老已经比她先到了，姜几许抱歉走上前：“让周老您久等了。”

“但是这样才能要到第一手资料啊。”姜几许认可季东霆的话，但是她也有自己考虑。

姜几许醍醐灌地明白过来，她放笔记本抱上季东霆，在他脸上留一个飞吻：“Kingsley，你真是我的好男朋友。”

季东霆面正经地抬了巴：“嗯。”

有时候采购有些地方真特别，明明清清白白，如果话特别多，大家都以为你因为中饱私心虚了。

晚上，姜几许捧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一份调差卷，她把目前适合商业办公的电脑型号全详细整理来，打算成调差卷分发给北海员工。

“是我早到了。”周老笑呵呵坐来，服务员上来询问，“一共几个。”

姜几许抱着米黄抱枕叹叹气：“我突然发现采购难的。”

第二天，姜几许就照季东霆的主意，在每个门找了一位代表来。最后代表们一致通过购买型号，而她从到尾都是中立方，只把代表们的一些意见和要求记录来。

“万事开难。”季东霆走上前摸了摸姜几许的脑袋，然后在她边坐，看了几她电脑里的调差卷，问：“你发给盛庭的员工？”

季东霆蹲在卫生间洗了自己的袜来，他到小阳台晾上回来，见姜几许还是一脸纠结模样，开问她：“你觉得新成立的企业，会选购什么样的电脑？”

姜几许很快就回答上来：“易用，节能，价比。”

陆续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陆续整了西装外套，问她：“班了，需要送你一程吗？”

季东霆：“差不多了。”

姜几许靠着沙发想了想，扳着手指说：“首先要能要好，然后稳定，最重要的是安全……”

姜几许笑着说：“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