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是世上最疼我的,二哥却是与我最投契的,可惜他二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妻,这些年有了娘便不要妹了。」皇后轻叹。
他心一痛,中上模糊起来,皇后的伤他看了几回,心里对她恋,也就不再伤怀悲怜,可其他的伤,还是让人於心不忍。
「你莫要又哭了,大清早的,要开朗些才好。」皇后拍拍他的手。
他觉得很失礼,想往後退,可他还没帮皇后洗完,皂角先前已被他带往她腹,他停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动。
「是。」
「娘娘这里受过伤?」他轻那疤问。
接着他替皇后清洗後背,他洗得很专注,心无旁骛,彷佛这样洗着,那些疤痕就会消失似的。
安栖逸手一顿,又拿着皂角,由後往前。
於是他微抖着手,用皂角在那髯髯的位置搓泡沫,犹豫再三,才将另一手探那绵绵的隙中,细心地清洗。
安栖逸原只想好好服侍她沐浴,但也克制不住,底有了反应,那东西颤巍巍地举起来,在皇后间。
「微臣没有哭。」却是带着哽咽的声音。
「你也来。」皇后又。
皇后握住他的手,转过用独瞧着他,中
这是初次赤相亲,安栖逸心得飞快,有些魂不守舍,只盼此时天长地久。
「长枪刺的。」皇后淡淡答。
「过来让哀家靠着养神。」
「是。」
「怎麽不洗了。」皇后慵懒。
「哀家从小如同泼,五岁便与其他小乞儿打架,八岁便如地痞一般,领了一群小喽罗跟其他乞儿争地盘,二哥我力太旺,才让我随他习武,而後扮作男儿军营,也是他建议的。」皇后。
他又思及皇后孩提时代,一个脏兮兮看不别的小女娃,与人逞凶斗狠的泼辣模样,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秀丽面容上浮起微笑。
安栖逸心一紧,抱住皇后:
「娘娘彼时跟着将军大人营,他未曾反对过麽?」他低声问。
「世上竟有这样的哥哥。」原来竟是将军鼓励娘娘伍。
「你再这麽洗去,哀家可要拿你当郎了。」
安栖逸努力忍着心疼和泪,心里不禁有些怨怪起无缺大将军。
后走浴池。
安栖逸拿起芬芳的皂角,先替皇后洗,洗着洗着,看到她右肩上有个圆形的淡疤,比鹌鹑卵大,又比鸡卵小。
「有,有的。」
他仍站在皇后後,这样替她洗,就像他环抱着她。
安栖逸听得目瞪呆,连哭也忘了,:
他到皇后後,她微微往後仰,背便贴在他膛上。
「娘娘还有微臣。」
他颤着手脱个赤条光,也浴池,皇后背对着他。
「女可有教你如何侍候哀家沐浴?」皇后又问。
池是动的,被皂角染白的,很快地漂走,安栖逸却觉得,越洗越腻,那里糯缠绕,似在与他的指尖温存一般。
他先洗她的上,然後往,洗得很轻缓温柔,经过乳首时,皇后极浅地哼了声,似有若无,像叹息,又像呻。
「前面也需清洗。」皇后。
太过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