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匍匐着用脸去贴住他阳,柔媚地蹭,几年来她第一次在淫毒未发时这样亲近他,他自然澎湃难捱,可他心底也明白,这不过是她的挽留之计,若他没为她冒险付,只怕她终究还是因自卑愧疚而与他离心。
她哭:
「你真可,晚晚。」
「那是我让你的.......」
他追问:
淫毒在他伤重未癒时便发作,他周都裹着板固定,不能动弹,她便自动地替两人了清洁,褪他的裆,羞涩地望着他弹来的肉红棍,低声:
画舖来了位艳丽的女,想订几幅图,平日这类琐事都交与掌柜的理,但他一时好奇,便拉着她从後厅的帘里一齐窥看,想看是什麽样的女这般大胆,敢当众这淫浪之举。
「我也中了她的淫毒,晚晚日後,要负责为我解毒。」
「她........她便是那女。」
她忙,哭:
「自然会的,不死不休。」
他终於觑得这转机,彼时又有些名气,心气傲哪肯理会她的恳求,她见他铁了心,甚至抛脸面诱他。
「只是什麽?」她泪湿满襟,很茫然地看着他。
他见她有惊有惧,当不顾彼此平时的隔阂,便抱住她:
「可你老了,打不过我,我十四岁时你就已打不过我。」
他要将她的主动献媚当作战利品,待他为她报仇後,再回来好好享用。
她泪,哭得气,他终於心疼了,因这是为他哭的。
向晚怀秋(五)
「不,千万不可,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面对你爹娘?求你别去。」
「都是我害了你..........」
「小,小秋别去了,乾娘这就与你好,你我要怎样,我便怎样。」
不料她一看,便面苍白,久久才恢复。
见她这样在乎他,他心里甜蜜,微笑:
「乖,别哭了,是你让我的。我不会力搏,只会智取,你莫担心,且将那女的弱与我说一说。」
她不肯说,攀着他的脖,轻咬他的耳,深吻他的唇,用丰腴温的缠他,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但他竟凭着意志忍住了,只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息。
当他满鲜血,气若游丝地被送到她面前时,她又是哭得上气不接气:
她簌簌发抖,失了端庄之态:
「你可会负责?至死不渝。」
「小秋.......生得真
「你若死了,乾娘绝不独活,我陪你一同去,跟你爹娘谢罪。」
他抬手抹去她泪,却将血沾上了她的脸。
「晚晚,我为你报淫毒之仇,成功後,你便与我夫妻罢,我知你不可能嫁我,也不求,只愿与你恩偕老便好。」
「莫要乱说,小秋还想跟乾娘快活一辈,那女不能再害人了,只是........」
他把她抱到上坐着,温柔地抚摸她乳尖,吻她的嘴角:
「那便等我回来後,好好的侍候我。」
她大恸:
「你打不过她的,别去.......否则我以命相搏......对你动刀也要将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