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脸没也要有个限度吧……”不得不承认的确被得舒非常,元汲狠狠了指腹那团明显的凸起,气吁吁:“快,我要了。”
对伊凛能偷懒绝不错过机会的脾气深有了解,元汲半也不纵容他,眯息应:“一起,一、二、三……”
“问我什么?”
同时将彼此在前晃动的饱胀中,霎那间传来的舒快意让他俩不约而同发满意的叹息,决定忘掉刚才的争执,开始努力吞吐。
“上是动词,不是形容词……”
许是也正于饥渴难耐的当,这一次,元汲没有同伊凛争辩,当即掰开粉白的肉,并拢两指刺光闪烁的红艳肉环,一面一面:“你也……替我一……”
“唔,该死的……你到底给我了多少药……怎么,怎么那么舒服!”在传来的饱足快意中难耐了气,元汲一手着在前淫乱晃动的致,一手用力柔媚翕张吐的,着浑圆饱满的迷乱息:“难不成,我问屠苏要来的药,还跟你的不一样?”
“哇,好舒服!被摸到了!还要重一……”后被熟知自己的手指得舒服极了,伊凛眯着仰发一声愉悦的低呼,又赶忙低住被得亮晶晶的硕大,伸手往元汲主动张开的间探去。摸着比以往更湿的,他忍不住弯起眸,为着嘲向屠苏讨来媚药的行为暗自得意不已。
“你坐在我上动,不也是我上你吗?有什么区别?”
“肯定……不一样啊……”觉元汲已难以自控的向上动腰肢,把自己的手指得更深更紧,伊凛得意极了,糊笑:“我可是,我屠苏师父,最喜的徒儿……他死我了!”
但比起元汲,伊凛到底是被生惯养长大的,僵持一阵后终于难耐的胀痛和后的空虚,不不愿的坐起来,哭丧着脸看住元汲,“那要不,你给我,我也给你,这样好歹公平。”
猛然回,看到屠苏端坐在轮椅上现在门外,伊凛当即杏圆睁,结结巴巴的:“唔啊!屠,屠苏!你怎么来……”话未问完,他就被后中重重的一推上了巅峰,倒在元汲上,发的惊:“啊!要了!了啊——!!”
不得不说,两个同样习惯了偷奸耍的人凑到一块儿,为了偷懒来的事简直令人发指——他俩就这么各占据沙发一,你一言我一语的为自己争取好,宁可忍受涨的火,也不肯退步。
正当两人已渐佳境之时,随着一声冷漠的嗓音传来,紧闭的房门被魂力直接开,惊得他俩同时打了个哆嗦。
但很快的,在药的刺激,伊凛便不再只满足于得到的快,晃动着浑圆白皙的俏丽,嗲嗲呻:“好元汲,一屁嘛……这样我不来的……”
因着沙发狭窄,不好行事,他俩匆匆脱了之后,元汲先一步躺到长绒地毯上,伊凛见状虽不乐意,却也实在忍不住了,转趴伏到他上。望着前耸立的胀紫肉,他呻着了气,扭着腰回促:“快!”
被伊凛自怨自艾的哽咽声得一个两个大,元汲好笑又好气的应:“我要不想跟你,我给你药什么?快过来,我真的快炸了!”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是天天算计着怎么上别人吗?怎么给你机会你还不要了?”被阴越来越烈的胀痛得有焦躁,元汲拧着眉回瞪过去,急:“快来,我鸡巴痛,屁也很!”
“我不!就不!”见元汲为了偷懒竟不惜给自己药,伊凛气愤极了,似完全忘了他也过同样的事一般,鼓着脸大叫:“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说什么我都要在面!你别想让我上你!”
“被你骗了太多次了,有经验了!”
“嗯,我也是……你得我的好舒服啊,屁里一直在……”直着脖浪叫了两声,伊凛手上用力,也不忘回嘴:“你要不相信屠苏最我了,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唔!!!”受到屠苏突然现的惊吓和伊凛猝不及防在中的刺激,元汲闷哼一声,也到了。胀紫的阴
……
似乎也忍到了极限,元汲听完伊凛的建议,唉声叹气应:“好像……也只好这样了……你怎么可以懒成这样?”
保持理智,元汲耸耸肩膀,顺势仰躺在沙发上,刻意动胀鼓鼓的,着气笑:“那还等什么?上来吧。”
“呵,看不来你还有研究的……”
“你痛……难我就不痛吗?我后面还了呢!”倔脾气也上来了,伊凛恨恨瞪了元汲一,歪倒在沙发另一,十分伤心的哼哼起来:“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吗?明明我对你最好了,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就不……除非你答应我在面。”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这个懒癌晚期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