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快意的觉。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前。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老婆吓得大气不敢。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被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一掀到炕上。别,你别!”
“那你把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兄弟,你知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去。”
“不走你饭啊?”我没好气地,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乱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望膨胀着,脑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罢不能了,心的望蓬蓬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不也是津津乐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鸡巴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我了一烟,平静一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谁得着。”其实我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妻在院里得稀里哗啦地攉声,微微的月光,院西那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雾气,我知
看我要走的样,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关,也许是因为是知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着嘴唇。
“那老东西他闺女?”
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那么不相信人。”
“瞎胡说!”听得血沸腾,不自觉地说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的上用力地把的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吧。”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还,还像狗那样?”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鼓鼓的,一条小,一都没有。那老东西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女儿(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