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我安着他。

“你也去洗洗吧。”妹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妹妹大概也觉来，走过去关上门。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我给你去打壶。”起拿起壶走去。院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也就命丧车底了。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打完回来，妹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就不自然起来。

“听嫂说……”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一张。

“好，那你去吧。”这次妹妹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激地望了一，就随她去了。

“那我先过去。”妹忙乎了两天，上都有馊味了。

妹这几年活得也累，连生了几个孩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有发酸。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妻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夫妹妹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了，好在晚上有风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滴的妹夫有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妻收拾了一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侄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睡意都没有。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用巾了，起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女儿（十三）

晚上妻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妹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姑嫂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好了，就是掴了骨，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格。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看着妹妹坐在床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