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女人是酒,我看女儿就是一瓶酒,而且打开得正是时候,酿久了也许就酸了,酿不到日散发不醇香……
破坏?还是建立?对我这个遵循着几千年不曾改变的日而作,日落而栖的农民来说无法在一个早晨作正确的评判,也许要让那些维护所谓德理的社会理学家去评判吧。而对于我,对于我的这个家,它是建立,一种新的父女关系的建立,一种新的家庭关系的建立!至于那些所谓的德,我不去它因为我知,我我的妻,我我的女儿。我知我是幸运的,是天底最幸运的爸爸!
喝稀饭,再把那个吃去。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声。”
“没看天这么?”
“我那回真不懂。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前天我刚浇了。”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一个就够了。”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你也没吃?”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来,儿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而女儿却只顾领着他,不去看我。
这样想着,提着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苞也算功劳?亏你想得!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递给我。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也不关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你怎么知?”
“这孩!真懂事!”
十三岁,居然也能去。似乎有不可思议,虽然没有动起来,但当我克服女儿的困境的时候,相信女儿当时也一定很遭罪。他妈妈当时都二十一了,还疼得直叫呢。真是个好女儿!啊!可的女儿!又让我尝到了一次破坏女膜的快!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为躺在面的是女儿。天多少父亲都期望将阴女儿的,可是又多少父亲能够实现这样好的理想!之所以说它来地更加畅快淋漓,是因为它不仅是对女的破坏,更是对几千年乃至几万年形成的德理的破坏。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
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来。以前是因为天夜里我把她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鸡,不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阳痿早的,多少女人能够象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满足,从她那兴奋中说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她已接近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满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女人!”
“怎么那么多血?”
从早上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鸡,一抬,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什么?我还没那么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愧疚。
“浇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