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的一年最难过,她绪很不稳定,自己也知脾气变了,有时让我别见怪。我也对她很关心,闺女虽小,不知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我没告诉老婆,我也包着县医院误珍的想法,第二天就带老婆到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脱了个熟人。
但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的官。要是夫妻都在兴上,什么都能接受。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里来,再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不在兴上,那事就难为。毕竟到嘴里的受和正常的阴在事后会不一样,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在只有阴才是享受,那样本能的前驱动作,会得到无尽的藉。
终于,有天晚上,老婆说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别说老婆,当时就连我也差支持不住了——瘤!
这是从老婆最里听说的,拒她讲女儿有一天问她:爸爸一定要那种事吗?老婆迟疑了一,了,闺女就没再说什么。
我没有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老婆的时常莫名其妙就发来的坏脾气。随后的近两年的时间里,老婆主动用嘴替我放放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涸了。勉让我试过几回,不仅她没有快,我也没有。
那天正好我去县城办事,就带老婆一起检查检查,省得她老说我不关心她。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什么什么,我听着心怦怦只,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吧。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经不是女人了!
一个星期以后,我带她去市医院手术。
老说我不关心她,就知用那样的方法给她“治疗”。
回家后老婆几天吃不饭,无论我怎么安她,她都到世界的末日到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反方的亲人,都来安她,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更令人尴尬的是,女儿居然知这种状况,也许那样在嘴里动发的声音比在阴里大的多。尽我们很小心地躲避着孩,但还是被女儿察觉了。
那天晚上,老婆终于开了,说不我了,自己去找吧。
我开始心很乱很慌。比方说,女儿会主动要求给我洗衣服,虽然我也知自从她妈妈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却不好意思让女儿替自己洗。可有一回我见女儿竟然拿着我的衩凑到鼻上闻……再比方说,我要去上茅房,女儿就抢先一步去:“我先上。”这样的况遇到好几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听着女儿撒时发的声音好象是故意在猥亵我!“快儿啊!憋死我了!”有时我在外面这样说,女儿在里面听着就笑:“谁不让来?”
我没怎么认真看待女儿的事。可是我慢慢地发现,女儿对我亲近了。
女儿红(二)
可是,我,说实话不是没有望,老婆盛的时候我还烦她,可没有那事了,夫妻之间也缺少了沟通,外国人把那事叫“”,一都不假,越越。
老婆有时看见这样景就在一边笑,儿还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坏,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儿茅房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