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霏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她停动作,将垂至桌面的长绳捡起、捋顺,在他腰上缠绕几圈,最后将绳去。
“时、时刻……将您作为……世界的、的中心……和、和锚……锚――”
极为势的占有几乎要夺走他的全理智,肌肤相亲带来的亲密又令的反应格外烈,他的气息变得仓促而无序,原本完整的誓言全都被她撞成稀碎的字语:
他听见左霏的呼声,也听见自己的心声,还有随着结动的吞咽声。他望着那近在咫尺、仿佛之可及的她的唇,息着、压抑着,好似耗尽了全的力气,说:“我发誓。”
看她提膝撑掌,轻易来到桌面上。
他深一气,在避无可避的疼痛中复述她之前的话语:“我发誓,今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时刻将你作为世界的――唔!”
看她分开他的双,扣住他的骨。
她继续竖起中指,“第二,向我发誓:你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你会我、尊敬我、忠诚于我,不违背我的意志,不违抗我的指令,时时刻刻将我作为世界的中心和锚。那么,我可以原谅你今天的冒犯,我们的关系也将在今天得到深化。我会你、贴你、照顾你,也会教你、享用你、支你,但我不会折辱你的人格,也不会让你的遭受不可逆的伤害。并且,你将是我唯一的sub。”
她再次倾,近距离与蒋赋对视,问:“所以,你的选择是?”
看她将穿的松紧带调整至合适。
完这一切后,金属桌面开始发持续的嗡嗡声。一如跨坐在左霏上的蒋赋,从肉到骨骼,从声音到气息,由弱至,没有一不在颤动。
“”字一,左霏便开了那仅剩的吊绳的活结。失去唯一向上的拉力之后,蒋赋在重力和惯的双重作用完完全全地砸坐在了左霏大上,没有留一丝一毫的隙。
认为我的想法很疯狂、荒谬、不可理喻,你不想认我这个疯主人。那么我们可以和平分手,现在立刻就可以。”
看她一次次侵他,同时命令他:“继续,说完。”
“不违背你的意志。”
尾音落的那一瞬,他满是痕迹的被一只不属于他自己的手掌所覆盖。将将消隐的痛再次密密麻麻地浮上肤表面,牵动着他的神经。
蒋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受到她的任何碰,和脸颊却仿佛烧了起来,烧得连唇齿间都只剩一片涩。
他的声音仿佛被了暂停键,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肌肉紧绷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僵值得仿佛是画室里的人石膏像。
他看她不紧不慢地卷起衣摆,又一件件除去上的衣,结微动:“我……我会你、尊敬你、忠诚于你。”
“不违抗你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