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重新拾起边上的手铐,将蒋赋拷在了一床上。
“所以,对我们来说,绳的作用只有一种:那就是束缚,那就是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弹,哪怕再刺激再痛苦,也只能乖乖地全受着。明白吗?”
的确,疲还是不疲,都不影响前列的觉。甚至因为无法用别的觉代偿,现在独属于前列的快意会更加清晰。
她看见他凸起的青筋与动脉,看见他颤动着的结,还有浸的汗渍汇成珠,顺着漂亮的颌线一路。
只是听她说着,蒋赋的膛便开始明显起伏,同时,他轻轻扭动瘦的腰,说:“主人好坏哦……”
“单论观度和艺术,那些巧的缚甲的确不比一些漂亮的衣服差。但我不需要,也没有耐那么复杂的花样。”
还可以更刺激一些,左霏想。
她需要从别人的失控中确认自己的自控机制仍在正常运转。
蒋赋虽未抗拒她的动作,但中仍可怜巴巴地说着:“可是我真的一也没有了……你看它都了,不起来了……”
“没关系。”左霏捞起他还算自由的左,架在肩,堪称鬼的友善微笑:“你是男人,你还有前列。”
常用的绳结怎么打,那你捆我肯定比我捆自己的效果更好。你甚至还可以试着一些特殊的花样,缚甲或者吊缚之类的。有些人把绳缚单独拎来视作一种文化艺术,他们它叫‘绳艺’。”
知他只是撒,这回左霏没有顺着他的话接,而是挑眉:“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左霏笑了笑,上手套,顺着摸到。大概是太久没有开过门,左霏还是扩张了好一会儿才在他的极力放松挤去了中指和无名指。
虽然她的社媒简介上至今还挂着那句“崇尚暴力学”,可那不过是一个别有所图的过滤筛选,并不意味着她真的想要在这个圈里追求什么学艺术。
然后便是不断地摸索与试探。直至上某个有所不同的区域时,蒋赋轻颤了一,左霏便停住,然后饶有兴致地不断压扣挖着那。
之所以限制别人的活动能力、控别人的生理反应、掌握别人的心理动态……不过是因为有人弱势便有人势,有人挣扎便有人自由,有人失权便有人掌权,有人失控便有人自控。
蒋赋意识夹紧屁,随即又被左霏一巴掌拍松掉。她着他的,笑说:“放心,我今晚一定会把你榨得净净,然后把你锁起来。我要让你在接来一个星期里,只要见到我、想到我,就立刻回忆起今晚的经历、受,然后惶恐地、馋心地期待一次的受训日。”
她追求的只是控制而已。
于是蒋赋立改:“主人最好了!”
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的蒋赋只能竭力蜷缩扭动着,但很快又在力竭中短暂躺平,任由快意冲洗过肢和大脑。他仰张着嘴,光洁又脆弱的脖完全暴在左霏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