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错位

        金斯怎么也没想到左霏会说chu这种话，他重复了一遍事实：“你刚刚想掐死我。”

        “我没有。”左霏顿了顿，视线xia落，声调平和：“只是xia意识就那么gan1了而已。”

        “那xia意识之后呢？反应过来之后呢？难dao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那样将错就错了吗？”

        “我松手了。”她说。

        “你没有。”金斯竟变得有些咄咄bi1人，“如果不是恰好有人jin来，你不会松手，那我现在就算没被你掐死，也该晕过去了。”

        左霏又抬yan看他：“我松手了，你没有被掐死，也没有晕过去，而是在这里和我对质。这才是现状，这才是事实。”

        金斯哑然，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无力，只问：“你没觉得自己zuo得有问题吗。”

        “是非对错这种东西只是观念和认知上的差别而已。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玩法，但我认为这件事在可接受范围nei，所以我的行为在你yan里就是‘错的’、‘不该的’、‘有问题的’。”左霏顿了顿，继续说dao：“但我确实没有想掐死你。我只是觉得你那时候的反应……有dian妙。而我刚好喜huan，有dian享受，仅此而已。”

        听的人长xi一kou气，嘴角微动了半晌，才有声音从中传chu：“妙？喜huan？享受？你真把那种……那种gao危行为当作了游戏？”

        “为什么不能？现实中想zuo但不能zuo，能zuo但不敢zuo，敢zuo但zuo不成的事，在另一个时间另一chu1地dian和另一些人一起达成……这不就是游戏？我把它当成游戏有什么不好？”

        “游戏是虚拟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你当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都无所谓。可现实呢？现实是我是活生生的人，你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们是真的！不是np――”

        他忽地一顿，声音瞬间弱了xia去：“你认为自己才是玩家，而我是游戏里的npc、工ju人、可攻略对象……你gen本没把我当zuo和你一样的玩家，是吗？”

        左霏看着他不说话。

        他面上神qing复杂起来：“你为什么能这样？”

        “当初你不就是这么说的吗？”左霏突然垂tou笑了一声，“当初你想要我和你玩，和我说，把它当一场游戏，试一试看，大不了就一拍两散，现在怎么就不认了？现在我的想法突然变了，你发现我不符合你幻想中的完mei无缺的温柔形象了，所以不满意了，就开始挑我的刺，是吗？”

        “可是……”

        “可是你又把我当什么？”她抢过金斯的话tou，“一个人？一种幻想？还是一种获取安抚的工ju？难dao我在你yan里，就不是工ju人了吗？”

        “我……我把你当主。”

        “你没有，否则你当时不会违背我的意志。”她缓缓站起，抱手靠墙，与金斯隔空对视，“你也有你的需求，你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我们两个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斯抿了抿唇，说：“就算这样，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有什么问题？”

        “正常来说是没问题，但我们的需求错位了，这就有问题。”她缓缓站起来，“我大概能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