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防备的金斯叫了声,又很快补:“四十、四十……”
与没有没有温度的鞭相比,大面积、长时间、负距离的肢接让他觉得很温柔。抛开先前鞭打的疼痛不提,这种不轻不重、来去的动作仿佛摩一样,对金斯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左霏轻敲他的手臂以示促,被赶到床上去的人很快又被扯掉了,两条光溜溜的挂在光溜溜的屁肉,格外赏心悦目。
左霏也不去他的屁了,曲起一条,手肘支在膝盖上,掌撑着脸,说:“转过来。”
金斯眯着回:“您喜就好。”
金斯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听话。但犹豫之后,他还是选择了依言翻。
于是左霏就放肆地了一会儿,权当是放松心了。只不过着着,金斯就舒服得开始哼哼了,哼着哼着,慢慢的又小声起来了。
他的脸有些红,视线也有些飘忽,但左霏并不在意这些,她只瞟了一他那还被拷在cb锁里不得动弹的阴,而后抬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有人挨巴掌也能挨来呢?”
一个月的休养生息足够让金斯将屁养回原样,只不过左霏没能见到,毕竟先前的鞭打早已在其上留有痕迹。
察觉到异样的左霏顿了顿,而后一巴掌甩在了他屁上。
金斯当然知左霏喜那种手,他自己也喜被的觉。
左霏见了,说:“真乖。”
左霏问:“四十几?”
向伏于地板之上的金斯,觉得自己当初的大胆选择很正确。
左霏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痕迹的偏好,她覆手上去,抓了一把。
在这种充满暴力与痛苦的畸形二人关系里,她可以随意成为掌控者、支者和发者而无需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因为所有不被认同的负面绪都被承受者所接纳,白和黑的自我都得以保全,并且合二为一。她因此能够脱离分裂带来的违和空间,获得暂时的宁静。
这一被确认后,左霏再次挥鞭而。
这条路的确可行。
金斯小声:“不记得了……”
左霏有想笑:“上次也是数着数着就忘了,你怎么忘这么大?”
见着某人要甩锅,左霏打断:“行了,起来。”
拖长的尾音里有几分迟疑,一听就知是忘了数。
于是他自己抓了枕过来,垫在髋骨,好让屁显得更圆翘,也好讨左霏喜。
金斯哼哼两声,“明明是您……”
因为隔着,甩时的力被分散了些,所以屁上并没有呈现明显的一条一条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桃红的两个块。这块不仅形状不规整,边缘还有渐变的过渡,看起来很漂亮。
手依然很好,还是记忆力那种的觉,一掐就变形,一松就恢复。
鞭被扔上床,细木鞭落手中。这鞭只有手柄包了,鞭则是木制的,而细木鞭比较脆,并不能用来大力挥打,通常只用来打手心或者纠正姿态。
金斯原本趴着,这一巴掌去,他一个激灵,闷哼了一声,屁明显紧了紧,然后恢复成了原来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