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语言,姿态,肉,不同的反馈经由排列组合之后呈现不一样的效果,而每一种,都现在她的手,因她而生,因她而变,因她而散。
于是她回:“很解压,很畅快。”
金斯笑:“那现在呢?你是什么?”
“明天也不行,你这没一个星期消不了。”左霏笑了笑,说:“什么时候恢复好了,你什么时候再提这茬吧。”
和排球不一样,和史莱姆也不一样。
金斯迟疑一,选择了一个谨慎的说法:“我想和你再来一次。”
她又说:“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想,那你就什么都不是。”
左霏笑声来。
唯有人,活生生的人,能从每一次大同小异的暴对待中表现大同小异的生动反应。
“我说了,份是相对的。我现在是什么,那要看你现在是什么。”她走过去,再一次提膝跪上床沿,俯抬起他的巴,对上他的视线,说:“或者说,你想是什么。”
金斯回看她:“那就是可以了?”
左霏就问:“那我呢?你觉得戏吗?”
金斯一愣,“哪个?‘你是天生的dom?’”
发式的大力扣球永远只能的刀生而有规律的反馈,肆意拉扯只能把那泥状的一团得合乎指形。
“就怎么?”
金斯哼哼两声,不满:“我又没说今天。”
金斯顿了顿,说:“。”
“别笑呀,你就没想过吗?你可能是天生的dom。”
左霏收起几分笑意,说:“我不怎么喜这句话。”
“不,”他看向左霏,“我看到你一开始盯着我那神,就……”
左霏微微挑眉,“当然不。”
“是吗?”金斯笑了笑,“有些自称有s倾向的人,听到难受一的叫声就不敢再手了,更别说看见肉起来发红发紫的样之后,那表,嗯……像是幻灭了一样,怎么说呢,就很戏吧。”
,又随她力的减弱而重新弹起。
左霏一顿,微微直起,在他那还黏糊糊的屁上拍了一。湿带来的炸裂让金斯立刻倒一气,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比如我,就算好奇心作祟那么多年,但在今晚接过你那串钥匙之前,我其实什么也不是。我不是dom、不是s、不是主,我只是一个好奇的、蠢蠢动的局外人。”
“对。”左霏起将纸巾扔边上的垃圾桶,说:“你可能听多了‘你是天生的m、sub、货、隶、玩……’这种话,所以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但在我看来,dom和sub是一组相对的概念,没有dom就没有sub,没有sub就没有dom。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人是天生的dom,更没有人是天生的sub。”
左霏这才开始笑他:“不想要那十几斤肉就直说,我现在就帮你烂。”
左霏却不给他准话,只说:“看你表现。”
金斯没有推开她,只问:“我想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吗?”
她喜这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