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上一面。”肖玫回望了将军一，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肖玫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着大肚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脚有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肖玫的表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和关怀。

“爸......”肖玫暗暗地了泪，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看到肖玫摇了摇，那一秀发得他脸上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理着。

“娘后来知了，可娘掰不过爹，”肖玫长长地叹了气，“从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她俯在将军的肩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你知，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甜蜜的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你是说，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

肖玫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

“你说什么？”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凭将军的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

好久，肖玫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将军赶紧用大手抹去了她腮边的泪珠。

“娘割完了麦，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说到这里低，轻轻地噎起来。

“我十七岁时，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真是个畜生！”将军一冲而，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有这样的禽兽。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的女儿。“你娘不知？”

“爸知委屈了你娘。”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思飘散到那个动的年代。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将军抚摸着肖玫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他疼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和谐之中，肖玫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玲玲是......”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肖玫一时间到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互相传递着。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亲的怀里，受着平生第一次的父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切地说，她不知父的滋味，不知男女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不为人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