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男人呀。”他知从农村里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可伯伯都可以你的爷爷了。”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肖家峪的况，便一个人简装行。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傻孩，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的大杨树，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这也是将军简装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来有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如沐风一样，上到轻了许多。

将军慨颇深地走去，他不知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将军一恢复了力，姗姗在他宛转成，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她赤的，搂住了她的小屁，“玲玲，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说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正在院里伺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的秀发。

“小……”话刚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的女孩，他不愿说那肮脏的字，“好了，爷爷就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奸了外孙。当他知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份。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屋里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是那种秫秸扎成捆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上一只大大的镜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拽开一条门，“是肖玫的家吗？”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去，桃花依旧笑风”的觉。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