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母亲雪白的屁浑圆天成,屁沟腹地宽广,一湾泉似的屁,象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卷曲的阴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上,那两条过分肉、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好媳妇儿,趴,让郎骑一。”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真迷人。”
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又噪不已。
“陆大青最喜的那个......”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看着李柔倩从横,外泛滥,真的是一片。
“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我的柔柔娘,儿哪里骂你了?”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燕躺在地上往小里着雪,向他求。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女人的,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在里面。
“坏儿,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厢去!夫酣睡正,起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为来难,让儿恣意。”
“柔柔,把屁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听。”陆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的母狗姿势,他了李柔倩的肩膀。
“亲娘,儿就采了你这红杏。”陆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枪。“为来难,让儿恣意。”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死燕,小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将屁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看向儿。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陆荣一时间柔顿生,“儿知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饮上。醉卧衾被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李柔倩真想把靠在儿怀里,羞得靥如花,让陆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坏儿,把娘当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心,不得不挂脸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陆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巴上摸着,他知娘正是摆了那招小狗回,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荣知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图,让娘丢尽了脸,“小畜生,怎么就不知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伎俩都没识破。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伤心地看着儿。“愁前路无知己,天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