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上，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爸爸那杆枪吗？”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荣，爸爸不拦你。”左长在女儿的摩挲，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

左长知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要不你三六院地到有行。”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哭音。

左珊珊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傻，我想住在这行里。”女儿定地说。

“可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左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父女两人动了动，左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心思都放在女儿上。

“真的假的？”左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愿呀？”

“我知青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左长长舒了一气，四目相对，意相接，左长低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什么时候，前衣的已解开了。她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长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说嘛。”左珊珊滴滴地说。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左珊珊俏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那天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坏！”女儿嗔。“真是的。”

“喜，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的侣。

左珊珊觉到父亲父亲的慈在脸上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荣接过。”

“真的？”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地说。“姗姗，爸爸就知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嫁，爸爸就养着你。”

“你是为女儿选驸？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老枪不老。”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

和荣有没有过？”

“哈哈，果不其然，日去笔。爸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