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把老公张浑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歇嘶底里地问张,你说、你说,那老货怎么就向着她的那个宝贝儿,哼,你说,荣那儿哪一有我好,野种,肯定是个野种,不然怎么长像与我们不相像……哼,你说,那老货凭什么就瞧不起我?我哪儿得罪过她……你说呀,我挣的比荣那风的杂种多,比他,可那老货就是不把我放在里,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张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况,每一次,老婆回来,总会这样待他,生不如死,有这样的老婆还比没这样的老婆好!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老天不给自己一个好的条件
母相奸,千百年来最禁忌的事儿……李柔倩一想到乱这两个字,每次都会全痉挛。
儿与人?李柔倩的脸上淌着汗,放慢了脚步,耸的乳房一上一的颠动,像两个大钟摆,稍有赘肉的香微微地颤抖。
儿回来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上我?他会选择什么样的场所?是在我的卧室,还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燕的床上,还有,嗯,在浴室里……更疯狂的是在大厅的地毯上。嘿,我怎么又想起这古怪的问题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晚节不保……哼,贞洁,老娘为那老东西当了这么多年的贞妇,得到了什么?钱?有钱有个屁用。幸福?谈不上。这些年,没有荣的呵护,我早就找一颗树吊死了?
成一团麻。
……倩何人,唤红巾翠袖,揾相思泪!
胚?李柔倩……你是一个胚?嗯……一时间,李柔倩不由得呆了…
…落日楼,断鸿声里,无游,把风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会,慈母意!
,李柔倩是看过的,写得多好啊……李柔倩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微妙的老妇人。
母亲就不能把儿当人来看,母亲儿,儿母亲,这不是天经天义的事么,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们,不是有父亲死了后,儿可以断承父亲的遗志,娶母为妻么?
但是,这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的亲生儿?
那种振颤,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就像看一血淋淋的枪战片,所有视觉上和上所得到的快,都是无法形容来的。乱…母,哦……李柔倩,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你变成了如今的样了呢?怎么脑袋里尽是这个荒唐透的词。
儿是自己生的,他的肉是从自己肚里掉来的,母连心……这个心字,嗯,李柔倩的脑海里上组合了两个词:心,芳心?凭什么?凭什么……
一对母,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我的?对,如果要这样说的话,也对,要红杏墙,凭我李柔倩的模样儿,在哪里找不到一个白王。那死人的错,嗯,也对,谁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词,火辣辣的语言,岂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为嘛……不对,都不对,我们母两个谁都没错,要说错的话,无疑是那个老乌,没用的老乌,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老乌,不懂趣的老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