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问:“这样舒服一些吗?”
她手里揪紧了他的布料,好像那是她唯一借力的小小稻草。
“嗯……”
周权伸的手滞了一,然后落到她的,隔着仔一圈一圈地抚起来。
“那先起来
这样站着缓了几分钟,周权向后坐在床边,拍了一,对她说:“过来。”
见她哭得厉害,周权又补了一句教她:“叫主人。不必报数了。”
封雅颂跪在他面前,伏低了,肩膀颤抖,久久地泣着。
封雅颂脚步挪了一,朝他走过去,然后慢慢在他上趴来。
程,应该先脱,再趴。他达命令时,脑大概突然短路了一吧。
封雅颂意识稍微回来了一些,慢慢把手里料松开了,跪坐在地毯上。
仔包裹,肉不会随着动发颤,而是一种弹紧致的手。
她的哭声慢慢弱了。
又了几圈,周权问:“把脱掉,我检查一,可以吗?”
倒数第二尺,打在起翘最的位。
周权弯腰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他的神紧接着落在她的脸上。封雅颂伸手抹了一
泪。
好姿势之后,他手臂抬起,木尺向在她的屁上。
周权说:“结束了,不打了。你趴过来,我看一况。”
静默的房间,一一地泣,藏住了他深沉的呼。
“……主人。”
封雅颂紧紧揪着他的,肩膀缩紧了。
戒尺在她的峰,意思是开始。
周权低看着她轻轻颤抖的,说:“扶着我的,屁翘起来。”
“主人……”
打完这一,周权没有继续挥打,对她说:“接来还有三,每打一,都要叫人。”
周权这时才想起来,她还穿着。
封雅颂很轻地“嗯”了一声,带着委屈的底音。
最后一尺。
封雅颂一直在哭,声音响亮,难以好好说话。
封雅颂伸手搭住他的小,觉得位置有些靠,又向上扶住了他的膝盖。
封雅颂有些地看了他一。
“……嗯。”
封雅颂绷紧,声音哭着发抖,低低地呜咽:“主人。”
这个姿势,似乎比撑在床边要更容易承受一些了。他向使力,比横向挥打,要更轻柔。
了几秒,指示说:“松开手,来我面前。”
木尺停留在周权手里片刻,然后被抛到了床上。
“啪”的一。
他伸手了一她的,低声说:“起来吧。”
周权重复了一遍:“过来。”
等待了一会,周权又跟她说:“先把手放开。”
挨完了最后一,她哭泣着开,如获赦免般哭得越来越剧烈了。
封雅颂泣着撤了手,望向他说:“……对不起,我会记得报数。”
“……二十六。”
封雅颂慢慢挪过去,贴着他的鞋尖跪好了。她面对他的料,了鼻,又抹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