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奕然:“可是我不只是想跟你朋友。”
隔着电话都能听靳北的气势来,曹奕然握着电话的手收紧,靳北继续说:“他要星星月亮我都给,你能给吗?长得没我帅,年纪轻轻气倒是不小。”
靳北:“……”
他深了一气,对自己说,没关系。
江向笛说:“如果朋友,我们还可以在未来一起研究术。”
他的回答没有犹豫,曹奕然继续:“你再听我说一好吗?我已经计划好了,以你的绘画平,我可以帮你申请国外的学院深造,联系教授,我会陪着你,你完全不用担心日常生活。我想跟你一起看更多术的世界。”
这是他没见到江向笛的几个月里,一直在斟酌和准备的事,只要江向笛,他上便能付诸实践。
靳北:“你是不是嫌弃我们结婚的太早太急了,想要别人那样慢慢谈恋?”
范兴远抬:“那样的价格都收购不到靳氏散份,我想不通了。”
江向笛:“……”
范正:“因为未来价值,靳氏集团是不可估量的。”
“江哥,你画画天赋非常好,国深造,回来一定能成为大艺术家。”
刻,:“抱歉,事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虽然挂断了,但他还是要跟曹奕然说清楚,不喜就是不喜,没法改变。
靳北哼了哼。
他气势收敛着,但全上都透着一炸了的气息,江向笛无奈地拽过他的手腕拿回自己的手机:“离婚后不算谈吗?”
在一侧饱受奇耻大辱听墙角的靳北终于忍不住了,他走到江向笛边握住手腕,咬牙:“你能给的我也能给,你觉得自己很有竞争力?!”
恰好此时范正推门来,他看了看一地的狼藉,又看看椅上撑着额皱眉的中年男人,无奈:“我都说了,靳总年纪轻轻,手段和本事可一都不差。一时半会儿,很难搬动他现在的位。”
江向笛抬手摸了把老虎脑袋,眯:“所以是喜,被撩的心动了。”
这撬墙角都撬到他面上来了,必须得让人认清现实。
江向笛:“手机给我,我给人发消息。”
办公室。
曹奕然背景虽然不,但也算是半个大人家,手中人脉丰富,同时,他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画室里整日研磨绘画技巧的小,已经长成了足够优秀稳重的年轻男人。
范兴远自然知这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存着把靳北拉好让自己获利的念了,他说:“他真的毫无破绽?
江向笛眉微挑,曹奕然考虑的非常周到妥帖,如果他这番话对任何一个对他有好的人说,对方必然已经激动喜悦无比了。
江向笛眉都动了起来,见人挂了电话,对上这人乌沉沉的目光,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只是江向笛对他的印象还是固定在曾经。
-
江向笛觉得自己在对方语气里简直是某个抛夫弃的渣男,他看了看靳北,坐在旁侧的位上,说:“对,从来没有余未了这回事。”
一次商业会晤之后,办公椅上的人将桌上的合同都扫落在地,极其生气,连旁侧的助理秘书都不敢说话。
靳北:“那也是我在单方面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