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已地呜咽chu。
“唔,唔……”
郑荀举止荒淫,他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却低低笑着,亲执起她的手往淌着蜜ye的xuekou碰去:“六儿,你自己把它们分开。”
ruanruan的,shuirunnenhua的,比她cu粝的指尖要柔ruan数倍的肉花。
六儿自己摸过那地方,尤其刚生完月jie儿两个月,那时夜里但觉得空虚难耐,待两个娃儿睡了,六儿试着回忆男人那时的动作抚摸过几回。
可哪里像他这样。
郑荀迫使她以指勾开两banjiao肉,将那chu1彻底掀开,原先裹着的淫丽光景lou了chu来。
他又牵扯了她另一只手,摸jin了jiao花儿nei,一寸皆不遗漏,rou搓着,戳nong着,似殚思极虑的夫zi,一心为她授业解惑。
“六儿,以前在册zi上见过的,你还记得么,这chu1是溺孔甚是窄小,不过毫厘,向xia这chu1是牝门,你方才xiechu的那些便是自这里liuchu,你摸摸……它能叫你快活的……”
庞六儿被qingyu所bi1,han着泪珠zi,细nen的指尖被拽着钻jin湿湿粘粘的花fengnei,来回jinchuchoucha,jiaomin的甬dao受不得这般刺激,接连吐chu数gu蜜ye。
郑荀幽深的眸光从未自她shen上移开,小妇人shenzi妖娆扭动本能向他求huan,他贪望着开阖的媚肉,红了yan再次埋toujin去。
男人费劲心力用唇she2指尖专心侍nong着她。
“郑荀,你给我,给我。”年少的妇人面容jiao似桃花,xiong前哺育了两个娃儿的naizi轻晃,乳tou怯生生立着。
六儿忍不住向郑荀靠近了些,ting起腰腹主动贴着他的面,男人俊朗的面容全然凑在汩汩xiechu淫ye的肉feng间。
寡妇神qi
“郑荀。”小妇人扭着tun儿唤他。
郑荀chouchushen去咬她的香肩,唇角仍挂着透明半粘稠的蜜ye。
他kuaxia硕长的肉棒在她xue外轻磨慢蹭,六儿xuekou被shui泡得湿湿ruanruan,男人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戳开了kouzi。
可他却不给她,guitou就堵在dongkouchu1。
“郑荀,你jin来。”小妇人早湿透了,她哑着嗓唤,胳膊后扬拽着自己的枕,无意识往枕xianie了nie,有一chu1yingbangbang的,六儿僵ying了瞬。
这片刻的怔忡没瞒过男人的yan,郑荀不动声se地诱她:“六儿,唤荀哥。”
另手却已经往她枕xia摸。
郑荀摸了genzhu状wuchu来,面容稍稍有些许扭曲:“六儿?”
六儿勉qiang睁yan瞧了瞧,脸都不要了,就光着shenzi往他xiong膛上扑,想去抢那个东西。
可两人kuaxia连着呢,原只吞了半个guitou的xue肉,因着她这番动作,往她shenti里又挤jin了几分。
六儿敛眉闷哼声,顾不得这个,仍然去够郑荀手中的wu。
郑荀又拿着那东西细瞅了会儿,这木touwu什长四五寸,棍shencu于杯盏,一tou圆run光hua,男人表qing说不chu的怪。
六儿一看,左右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见不得的,gan1脆破罐zi破摔dao:“你个官老爷拿着我sai将jin去的wu作甚,许你们男zi去教坊,我个和离的妇人,怎么就快活不得。”
巷尾住着位守寡二十载的老妇人,老妇人寡居久了,那淫qi巧ju自比旁的妇人懂得多,那日sai了木棍及木贼草给庞六儿:“哪要那荒唐事,一天天守着的,活人难不成要被这个给bi1死。”
她教六儿用木贼草将棍zi打磨光hua了,状似驴wu,往bi2里sai了来回戳nong,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