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欣回家后淋了个就又去补眠了,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心,没有发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
到四大两小回家,小白虎爬上床拿茸茸的老虎尾巴挠着妈咪的脸,她才醒过来。
“你午睡这么久,今晚又不用睡了啊。”也带着个白虎箍的六生看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她发一把,现在的短发柔顺得像孩童的新生发,手极好。
“应该不会吧,昨晚我是了噩梦而已嘛……”欣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已经收不回了。
六生皱眉:“了什么噩梦?”
欣打着哈哈糊过去:“没什么啦,我也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欣还是了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被绑在椅上的不是她自己,是白羽,杨笑笑拿着剪刀把白羽的发剪得丑陋古怪,小孩连哭都不敢哭,哆哆嗦嗦地了一。
又是一夜无眠。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梦的容也越来越跃疯狂。
有白羽和黄鹂两人都被绑架,有杨笑笑逃狱后绑了全炸弹来威胁她把季星阑还给她,有杜明拿着装了自己血的针筒守在幼儿园门……
欣归结是因为这个夏天发生太多事了,日照的时间漫长,思绪纷飞的日里时间过得特别慢。
家人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肋,剪发划伤都没办法伤害她,可一旦白羽或其他家人受到什么伤害,势必会重伤她。
假期里她还是负责每天带黄鹂去医院,晚上睡眠不足,白天则不停打盹儿,六生在病房沙发上看到撑着困意和的欣,把她揪去洗了把脸。
“你最近别忙了,家里还有我们,要不让李蕴然陪你去哪里走走?”六生递给她纸巾。
“不用啦,我就是……”话音戛然而止。
欣拭去巴上的珠,她自己也不敢说她自己没事。
她再次归结,应该是最近太忙,缺少和刺激的调剂了,想想和季星阑完的那次睡得多好啊。
于是她开始撩那三个男人,可不知为什么,三个男人对她明示暗示的邀请是无动于衷,总说她刚受过伤,不适合行激烈运动。
她断然不敢跟他们三人说已经过一次激烈运动了,正好国庆长假一放完,雷打不动的大姨妈准时驾到,她又足足憋了一个礼拜。
一解禁的那天先是去了35楼,可六生说他要赶稿,好吧那就去找汪大状,可汪大状说自己拉肚了,还把门给锁了!
萧琮门是开了,她伸着手正想扑上去,人萧琮说他要去医院会诊。
好好好,你们都不想,那我就找别人好了。
拜托了玛利亚代替她陪睡,欣给自己上了久违的全妆,穿上刚买不久的连款比基尼T恤和腰仔短,蹬上一双Dr.Martens就溜门了。
她不敢去KK,怕老龙给汪汕通风报信,就在酒吧街随意找了一家酒吧。
吧台的凳还没坐,酒保已经送上酒了,顺着酒保的指示望过去,靠墙卡座一位男士手举一杯威士忌向她轻轻颌首,坐其边的男人们也投过来目光。
冷烟弥蒙,灯光交错,欣对上他的鹰眸,扫过他上笔绅士的灰蓝三件套,微闪的袖扣在这个环境里有些格格不,嗯,格外的禁诱人。
红唇微微一笑,欣回过收了酒保的opolitan。
钟懿本来想离场了,红酒雪茄局去得多,他已经很久没来酒吧局了,耐不住发小们一直他过来个脸。
正拎起酒杯准备了这杯就走人,五光十的虚浮幻影中掠过一抹摄魂的影。
本应很男化的发型,却因为搭上致绝的五官和波澜起伏的曲线,而显得冶艷妩媚,肌肤白乌眸红唇,纯黑紧的衣服把材完地展现在众人目光,仔布料遮不住笔直白皙的长,也遮不住若隐若现从衣服叉小来的腰肉。
钟懿听到自己心里绽开的烟花。
欣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撩人,尤其腰间那两片总会偷偷的白皙,像钩一样勾着在场男士的心时起时落。
本来是想来猎个艷419一,可真的坐了扫视一圈之后突然觉得别的男人都不了,真是胃被那四个人给养刁了。
也就刚刚送酒的西装男觉还行,可她似乎没了想睡一觉的心。
红唇在酒杯上留烙印,她挑看前来打招呼的男人。
“嗨。”男人站在她侧,厚实的肩背帮她挡去了不少注视的目光,他先了自我介绍:“可以认识一吗?我叫钟懿,也可以叫我simon。”
“阿欣。谢谢你的酒。”
朱红的指甲在杯边轻了两,乌睫也颤抖了两,波光在眸里转,她问:“钟意?是指喜人的那个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