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急,憋到脸都红了,我一看不对劲,赶紧带她去厕所。”玛利亚的声音夹在油烟机轰鸣声里,“阿汪始终是男人老狗*一个,哪懂小女孩的事哦,后来蕴然来啦,小女孩才比较放松咯。”(*男人老狗=大老爷们)
玛利亚把电话架在脑袋和肩膀中间,一边把切好的瘦叉烧摆盘,一边跟欣汇报,说了好久,才发现欣一直没有声。
“阿欣,你还在听吗?”玛利亚问。
“……在,你继续说,我听着。”
欣动了动左手无名指,没能。
男人修长的无名指勾住了她,两弯月在夜幕里交汇,像洼里的澄黄碎片在波澜之后再一次合在一起。
————作者的废话————
我自己估摸着,如果不卡文,三次元的事没太多的话,这一两周或许就可以正文结束了,番外还会再花一个礼拜至少,谢大家滴陪伴,如果有在这里车的小可,我们一本有缘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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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患得患失
白羽生钟十分规律,加上小孩儿今天确实累,没到九已经爬上自己小床,欣陪黄鹂在浴室洗漱完,来已经看白羽睡着了。
黄鹂对新睡眠环境仍有些陌生,但两只小手乖巧地给自己拉好被,跟欣说了声“欣姨姨早抖*”,就阖上了。(早抖=晚安)
卧室没有开小夜灯,可依稀有些光线透来,欣侧躺着,视线落在黄鹂微颤的上。
她还没回家前就交代了汪汕帮她敷一睛,但小姑娘估计白天哭岔了气,到现在睛还是粉泡泡的,像两条蝶尾小金鱼。
“小鹂。”欣看得她还没睡着,轻声问:“你会害怕吗?”
黄鹂倏地睁开睛,长睫眨了眨:“害怕什么呀?”
欣想了想:“唔……怕在新的床上睡不着?”
“我在赵阿姨家住过,在王师家也住过一两晚……姨姨放心,我很快……可以睡着的。”黄鹂赶紧又紧闭上睛,连小眉都皱起,小嘴抿得极紧。
筋面粉加了甜,被得光柔,欣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这样。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不好?”欣给她掖了掖被,“从前有只小花猫啊……”
夜间的呢喃带着小苍兰的清香,在枕里编织七彩糖果的梦。
等到一左一右都有匀称的呼声传来,欣才起了。
燥了好几个月的城市,在夜后终是有了些凉意,欣搭了件薄线开衫,拿着手机走到台。
季星阑今天一直给她发相片和信息,醒了发,吃早餐发,换纱布发,小全打瞌睡发,easy怒斥属发,吃午餐发,小全偷吃午茶被easy怒斥发,吃晚餐发,在浴室里准备发。
不得不说,镜里那结实的腱肉看着是真好吃,病号服的腰实在太松,偷跑一截黑边缘。
还附了句「,一个人好难哦。」
嗬,这小现在还学会用人计了?
白天欣只是中间空回了他一两句,季星阑也不着急,不依不挠地将自己的日常全都如数上缴。
欣看了看时间,发了句「睡了么」,没到十秒,季星阑就直接了视频过来,她上耳机了接通。
手机里的少年人显得更年轻了几岁,在蓝白调的镜前灯肤白得让前置摄像整个大曝光,有些湿漉漉的黑卷刘海在额前晃动着细碎的光斑。
季星阑嘴角有掩盖不住的喜悦,睛笑成弯月,洁白整齐的一白牙晃得欣花。
欣突然想看看他背后是不是有条黄尾巴甩来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