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陆司琪也有些疑惑,“你一个人过来……”
“相亲。”盛淮安一都没遮掩,很洒脱的说自己现在的状态,“离婚后我家人就开始张罗着给我安排相亲,我妈说我都35岁了,还是个二婚,再拖去肯定娶不到好姑娘。”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跟你没关系,就算当初跟你没结婚,我也得被安排相亲。”
看了腕表,快到双方家人约好的时间,盛淮安开:“晚上一起吃个晚饭?我十分钟能结束。”
相亲就是例行公事,他不想把时间花费在陌生的女人上。
“要不改天我约你吃饭?”陆司琪是觉得那么短的时间相亲,实在是有些仓促。
“改天估计你也没时间。”盛淮安笑:“林琛不放心你单独跟我吃饭?”
“十分钟,超过十分钟你就不用再等我。”丢这句话就朝电梯走,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望着他的背影,陆司琪觉得他好像变了。
过去盛淮安总是迁就她,从不霸的让她必须什么,今天倒好,不经她同意就代替她选择。
……
十分钟都没到,仅八分钟,盛淮安就楼了。
对于相亲的结果他只字不提,只问陆司琪想吃什么。
想到他的相亲对象就在榕园,陆司琪也不好再提就在榕园吃,“对面有几家不错的餐馆,咱们过去再选吧。”
走过去三四分钟,两人都没有开讲话,关系的特殊,烘托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等红灯的时候还是盛淮安先开的,“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吃晚饭就是个幌。”
“我知。”看着过往的车辆,陆司琪不免慨,“离婚后你承受的压力比我要多很多。”
“你要是不隐婚,压力得是我的几倍。”
“纸包不住火,早晚都会被发现。”
“再过几年他就有昭告天的那个能力了。”
绿灯这时候亮起,盛淮安惯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腕。
伸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早没握她手的资格。
到了对面选了家粤菜馆,环境雅致,还有小包厢,也方便他们谈话聊天。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讲了近况,盛淮安说林琛又以林氏的名义给南襄军区捐了不少军用资金,“刚上任就先捐钱给军区,我们盛家就算再说跟他不是一派的也没人信;他小这招用的真不是一般的妙;告诉所有人我们盛家跟他一派,总统府那边也没理由再怀疑我们盛家,看起来是让我们盛家树敌,其实就是在为我们盛家保驾护航。”
陆司琪表示认可林琛的法:“自古以来党派之争都会误伤很多人,他这样也是为了避免你们盛家被误伤。”
“一开始我没想到这些,还以为他小是想拉我们盛家。”盛淮安倒了杯酒喝,自愧不如:“终究还是我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他每次都是走险棋,很容易招人误会。”
“这就是他没朋友的原因。”放酒杯,盛淮安又倒满,“一意孤行,不提前跟人商量,也不提前告知;明明了好事,还是得先挨一顿骂。”
“他一直都拿你当好兄弟。”
一杯白酒再次饮,盛淮安也没再隐瞒自己的想法,“终究是有了隔阂,想回到过去那种无话不说的状态,再没任何可能;至少在他里,我还是个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