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罗还想推辞,可她的臣们这次跪得利索极了,她话都没说完,又齐刷刷地跪倒一大片,异同声地说:“请陛于泰山举行封禅大典!”
三辞三请,苏盈罗已经表明了态度,可是百官比她还要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一都不想去。泰山封禅啊,对她这种既不能升官也不算发财的人来说,这是她这辈所能得到的,最的嘉奖了。
怎么可能一都不心动?
于是女皇陛依然矜持地,“既然你们如此持那就去吧。你们将章程拟定好,先拿来给我看。”
得到了陛的同意,百官大喜过望,实际上他们也是有私心的。自己辅佐的女皇功绩斐然,他们为臣的,也是可以青史留名的啊!
整个朝廷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封禅大典而变得喜气洋洋,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池涣文都是笑眯眯的,行的章程很快就拟定完毕,稍加修改之后,就到了发的日。
天行,浩浩,队伍长为百余里,苏盈罗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京城,看着路上渐渐不同的景,听着沿途百姓的呼,她的心也由忐忑变为雀跃。
想当初她刚登基时有过惊慌,也有过迷茫,如今一步步走来,一成长,终于赢得了官员与百姓们由衷的拥护,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满足。
女皇仪仗浩大,也就无法走得太快,直到一个多月之后,苏盈罗终于来到了泰山脚。
封禅第一日:祭天
女皇的仪仗浩浩地到达泰山脚的时候,时值正午。苏盈罗了车,抬望向泰山。
此时的阳光璀璨明烈,前巍峨的山峰更显雄壮,峰耸云,几乎淹没于云海之中,已经不在目所能及之。
“如此壮丽,真不愧是五岳之首!”苏盈罗由衷叹。
崔洋走到她边,牵起她的手,与她一起欣赏着前的景象,“正因如此,泰山才能成为陛的封禅之地啊。”
苏盈罗摇失笑,“我自己都不敢有这么大的野心,倒是你们比我还要急呢,也不想想我要是当不起这份殊荣,上天怪罪来可怎么好!”
“天临在陛的手中腾然而起,靠的难是陛的妄自菲薄吗?”崔洋毫不犹豫的揶揄她,唯独紧握的手掌怎么也舍不得放开,“陛乃是一代英主明君,都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推辞了吧!”
说完这句话,他又凑到苏盈罗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虽如此,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怎么总是这样是心非呢?”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话里话外都带着暧昧,明明就是故意要让她想歪。
苏盈罗斜了他一,凉凉地说:“从京到现在,你一直都在劳,早就憋坏了吧?”
女皇行自然是天临的件大事,这一路上的各队人的安排都极其的琐碎麻烦,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需要崔洋定夺,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亲近过了,也难怪刚一到地方,他就憋不住了,跑过来抓着她不放。
只可惜现在时间不对,苏盈罗也没有那个心思,接来首先要安顿苏盈罗的住,还有她的男人们,然后是珍珍和她的三位哥哥,最后等到随行的官员都安排妥当之后,天已经黑来了。
当晚,崔洋还是守在苏盈罗的边不愿离开,不过明天就是第一天的祭祀,为了显示虔诚,苏盈罗需要沐浴焚香,清心寡地过上一夜。
崔洋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只是临走前拥着她狠狠地吻了许久,那双火的大掌不断在她上摩挲,直到把苏盈罗撩拨得面带红,儿湿得都不像话了,才意犹未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