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翳看着她眉紧皱,突然觉得憨的陛分外可,也就不忍心再绕弯逗她,“我认为还是同意的好,正好借此机会看看郑家人识不识趣。他们要是听话,不妨让他们继续留在同川,以后安心为陛办事。要是不听话也有了现成的理由换人,不郑家人有多不愿,只要证据确凿,同川这块肉,他们不想吐也得吐来。”
不论是郑家还是同川,都变成了他手里随意把玩的棋,他有极度的自信,不论棋怎么走,他都有绝对控制他们的手段。
*************************************************
王清翳还以为她不同意,又继续劝说:“陛刚刚登基,朝中观望之人不在少数,郑家首先捺不住也是好事,这正是震慑他们的好机会。陛若是信不过我,可去问过崔洋卢湛,只是同川这样的地方,绝对不能交到有异心的人手上。”
苏盈罗呆呆地看着王清翳,此时的他满都是俾睨天的气势,指江山时仍旧游刃有余。
“为什么不答应?”王清翳反问。
修长的手指着上疏之人的名字,王清翳似笑非笑地说:“陛可知他能朝为官靠的是郑家?而如今的同川郡守正是郑家人!真正想要占据同川的是郑家人,他不过是郑家用来投石问路卒而已。”
继崔洋之后,她又发现了王清翳卓尔不群的一面。
王清翳一目十行的扫过奏折,唇边漾起一抹冷笑,“同川郡境铜矿铁矿甚多,不论是打造兵,还是铸造货币都少不了这两样东西,这人看起来是在举荐人才,其实为的是去抢占先机。”
“这些盘错节的事,你是怎么知的呢?”苏盈罗慨一句,又很伤脑筋地自言自语,“这事怎么办?这样说来似乎是不该答应他啊!”
换成别人只怕早就不住了,可惜苏盈罗无心,只是短暂的怔愣之后,就指着奏折说:“我总觉得它有些不对,却又想不到底是哪里不对。”
“因为同川太重要了呀,万一他们有了别的想法,岂不是很麻烦?”苏盈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同川有多重要你不是比我清楚吗,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摸透了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还能猜别人的想法动机,紧接着又用一番话把郑家安排得明明白白,苏盈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她的尚书仆太厉害了!
王清翳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但是他上就要栽到陛手里了,一章陛就会攻破王清翳的心防。
如此秀班行之人,竟然也是她的近臣呢!
边,接过她手里的奏折,朝她淡然一笑,苏盈罗看着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个人真的太好看了,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只有他能稳稳地霸占了她的全视线。
“你怎么知他是在抢占先机?万一他是真的想要为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