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苏盈罗快速地穿完毕,在行的正堂里开了一场小朝会,随行官员们一一上表,等到事都理妥当,苏盈罗才觉到腹中饥饿,再看时间,已经过了晌午了。
她忙碌了大半天,当晚也是累得早早睡去,这一夜是池涣文陪在她边,三位宰相则是聚在一起,不知在商议些什么。
接来的日就不再那般紧凑了,苏盈罗恢复力之后,便带着几个孩在泰山周边游玩赏景,其中就属珍珍兴致最,小脸总是红扑扑的,拽着哥哥们跑来跑去,没有一会闲来的时候。
轻松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回京之后,苏盈罗又开始了端坐于大殿之上,运筹帷幄的女皇生活,只是每每闲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直到半年后收到一封西川的国书,望着前苍劲有力的字迹,才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那份不舍究竟是什么。
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素和凌父了,也不知这样两相分别的日,什么时候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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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难分
当年冬日,西川可汗素和凌携西川太一起前来天临朝贺,苏盈罗一见小四便忍不住将他揽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抱了许久苏盈罗才舍得放开儿,端详着他手小脸哽咽:“我的小四,还记不记得娘亲?”
小四自认是个铁骨铮铮的男汉,死要面不肯哭声来,只是把脸埋在娘亲的掌心里默默泪,泣半晌,最终还是没能持住,抱着苏盈罗哇哇大哭起来,“娘亲,我天天都想娘亲,可是娘亲骗人,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这声声控诉简直要把苏盈罗的心都哭碎了,忙不迭地答应以后一定去看他,哄了好久才把小四哄得喜笑颜开,被珍珍拉着去见哥哥们了,结果孩们刚刚了门,紧接着被素和凌抱了个满怀。
“你只偏心小四,一都不想我!”素和凌又酸又醋,还恨自己不争气,连儿的醋都吃,也不给她辩白的机会,就霸地吻住了红唇,好一番纠缠之后更是直接扯掉苏盈罗的衣裳,酣畅淋漓地表达了自己深沉的思念。
云雨过后,苏盈罗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埋怨着,“连句话都不许我说,还要得这么狠,可真是当了可汗就比原来霸多了!”
“憋得太久了,也是没办法,陛就多多担待一些吧!”素和凌还是神采奕奕的,抓住一只大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你边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只能孤一人挨过漫漫长夜,好容易见面了,你不多疼我一些就算了,还说这风凉话来气我!”
苏盈罗又心了,总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些理。
他为君主,却是孑然一,除了劳国事就是教养儿,这清心寡的行事风格俨然已经在各国之间名声远扬,成了所有国君中的异类。
苏盈罗只要一想起他总是孤枕难眠,每每独自在夜里辗转反侧,心里就成了一片,自然由着他得寸尺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素和凌本来就是她的男人里年纪最小的,他在的时间里,除了上朝,苏盈罗几乎就没有与他分开过,小与就没消过,直到一个月之后,又到分别的日。
为国君与太,离国这么久已经是不该了,素和凌没再拖延,狠心带着小四返回西川,临行前苏盈罗一次又一次地保证,明年一定去看他们,小四才抹着泪,依依不舍地上了车。
自此之后,苏盈罗除了每日里理国事,心底又有了一个小小期盼,那就是每年与素和凌父相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