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照不宣的表,“他啊,也就那张脸能看了,别坏了邵总兴致。”
这倒更加勾起了邵群的胃。百依百顺的小人见多了,偶尔也想换盘菜尝尝鲜。
不所料,宋居寒在看到邵群时神闪了闪,显然还算有兴趣。
两人在宴会的角落里交换了名片,嗅到宋居寒长发散发的淡淡香味,邵群结轻轻一,这个小动作被宋居寒锐地捕捉到了,他低笑,“邵公,与其改天……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他们从晚宴上消失双双陷柔的大床里,当宋居寒将手向后探去时被邵群猛然攥住了手腕。两人气吁吁地僵持着,邵群将行他会阴,那里竟传来了诡异的柔,宋居寒低低的呜咽一声,腰瞬间了来。
邵群这才反应过来,大明星的阴后居然藏着个本该属于女人的官。
“……长了个还想去人,”邵群用完全起的如铁的鸡巴蹭着他的阴,将宋居寒遮住睛的长发胡乱地抓起来,厉声问,“货,这里给人用过吗?”
宋居寒讨厌自己畸形的官,甚至连自都不曾有过,这也是为什么他向来只在事中当上面的那个,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而此刻陌生的快从间那一直被视为耻辱的地方传来,宋居寒瞪大了双甚至连话都说不。
邵群看着这张脸上迷茫和脆弱的神,得已经发疼,冲动就在一瞬间,箍着宋居寒的腰破开了那紧闭着的肉。
那个夜晚除了女紧致到窒息的快,还有宋居寒无比诱人的啜泣和求饶声,以及……雪白床单上刺目的鲜红血渍。
第一次的时候邵群还能保持理智控制着不,然而宋居寒已经被得失神地张着嘴巴津横,勾着邵群将望再一次埋他里,一滴不漏地灌在最深。
从疯狂淫乱的夜里醒来,宋居寒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可能会怀孕的事,邵群沉着脸叫人送来了避孕药,宋居寒又闹又叫不想吃药,最后被失去耐心的邵群着颚行喂了去。
本以为是场结局不太妙的一夜,就在一个月后邵群接到了个陌生的号码,“邵公……还记得我吗。”
两年的时间不长不短,这个人总归是在照自己的喜好一一地变化,不到筋剥骨的地步,可至少会收敛起自己大分的坏脾气,就是装也得装几分乖顺的样来。
简直笨得可怜。邵群慢动作来,避开地带缓缓地磨,断断续续地轻吻着大明星形状漂亮的唇,宋居寒得难耐,“唔……好。”
“想快一啊?”邵群忍不住捉宋居寒,看他紧锁着眉求不满的表,“宝贝,要怎么求我。”
“爸爸——”宋居寒委屈兮兮地着腰往邵群骨上撞,“想要……爸爸的鸡巴用力……啊!”
每当宋居寒用这样的神求饶时总是令邵群难以自持,火的再一次狠狠贯穿了他专属的肉,换来宋居寒一声到极致的亢呻。
那双穿着白丝袜的从邵群腰间被移到了肩膀上,每一次撞击都引得那柔的阴唇一阵的颤动,宋居寒悄悄伸手去跟随邵群的频率阴,一时间里外双倍的快袭来,阴未经碰颤抖着吐大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