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心事,不由分了神,耳垂忽然被用力咬了一,晋殊抵在她耳边,低低地:“亲一耳朵。”
晋殊阴谋又得逞,埋咬着她发丝嗤嗤直笑,显然开心极了。
她走后,林知若从帐里来,掏手绢替晋殊净嘴巴,低声:“别闹了。”
平时她坐在床边,他就从背后偷袭,一把抱住她,还要把盘到她的腰上,若是并排坐着,就非得翘一条到她上去。
但这种事,哪能自己在心里妄论断?她本想等晋殊长大些,就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答复,谁成想他到现在还是一片蒙昧。
林知若始料未及,急忙缩脚,慌乱:“不……别、别这样……”她退开些,弯去捞桌底使坏的晋殊。
PO18驯猫记39
两人各据一方,她本以为可以互不扰地度过这个午,哪知才写了两张纸,晋殊忽然把手上的鲁班锁一扔,四肢着地爬过来,钻书桌底,用咚地撞了一她的小。
对于晋殊的“猫妖”称号,她一直有不同于江湖人士的另一番理解,她觉得晋殊像一只受到圈养,就一辈不长大的家猫。
不料少年灵活至极,瞅准她与书桌间的隙,闪电般钻了上来,双分开,跨过她坐在她上,正面拥着她,把脑袋埋她颈窝里。
她最怕亲耳朵,晋殊每次亲她,手上总是不规矩,还从咙里发一种既满足又愉悦,但也特别淫秽的声音。
嗲嗲的,粘糊糊的,由于就在耳畔,比平时更容易迷惑她,好几次都差被他把手伸了……不能
林知若也得以息,坐到书桌后去静心临帖。
林知若不理他,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笔,想让他对自己丧失兴趣,去找别的东西玩。晋殊见她没反应,有些沮丧地翻倒在地,用她的裙蒙住自己的脸,叹:“好无聊啊。”
紫菀把嘴一撇,放果盘,说了声:“小,该传饭了。”转带上门去了。
从早晨就开始闹,一天到晚地没个安生。但凡她别的事,他就凑过来要她看陀螺,看贝壳,看他胳膊上一个小小的淤青,总之就是要她时时刻刻都关注自己。
种种行迹,都像她。
林知若还是不言语,自顾自地练字,才找回一些手,忽然左足一凉,晋殊脱了她的绣鞋,竟扭去咬她的脚。
若又想到,等这消息传,爹爹是不是就会遣阿殊去了?
有主人的成年家猫一辈都把自己当成幼猫,而晋殊在她面前,也越来越喜撒。
林知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抱了个满怀,怔了一怔,终究放笔去回抱他。
晋殊果然被新玩引,不释手地窝在角落里玩。
就这五个字,气钻耳孔,已经得她浑一颤,不由自主地缩肩去躲,推开他:“让我起来。”
带得林知若也忍不住嘴角上扬,抬手去摸他发。
紫菀端着果盘来,一掀帘,就看到晋殊飞快地从床上翻了来,脸上红红的,嘴角晕染了淡红的胭脂,就是自家小早上抹的那个颜。
帐里,隐约可见小正在整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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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若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完整地看过一本书了,她深觉不能这样去,于是用过午饭后,拿一个新买的鲁班锁交给晋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