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若撩起被脏的衣摆嗅了嗅,是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难以形容的味。她对这东西没概念,也不明白晋殊为什么一副错事的样。
经过刚才那事,他似乎认为两人比以前更亲近了一层。
煎熬许久的晋殊再等不去,什么也顾不得了,当着她的面伸手,握住自己胀不堪的那东西,快速套起来。
晋殊睁大了睛,哑着声音:“对,对不起……”
的。
“林知若……你……”他想说什么,又放弃,直起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一直着很难受啊,但是来就……就特别。”
“就……这样。”她一手虚握,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动了几。
棒首的小孔中,慢慢渗几滴透明。
羞耻与刺激相伴而生,晋殊脸上红得要滴血,难以抑制地呻着,在她无措的目光中尽数了来。
不像刚才在床上那样,陌生极了。
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又痛,林知若心底疑惑,却不肯再碰他了。
待林知若换好了衣服,推门来,迎面就看到晋殊晃晃地走在井沿上,仰着看月亮,他脚每一步都悬空了半只脚,好像随时都要掉去,却总也没有掉去。
他也来不及提,慌慌忙忙地扯着被单来帮她,可那样稠的东西,早已渗轻薄的衣料里,哪里得净?
他这样说,林知若还是一雾,又问:“你一直这样?”
“哪样?”他试图不认账。
晋殊一怔住,整张脸又红起来,迅速穿起,:“你把外衣脱了吧。”
好在林知若没生气,只是略诧异地望着他的间。
林知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慌忙缩手,“你到底怎么了?”
她和他朝夕相数年,竟不知。
少顷,晋殊从窗递来一件外衫,:“嫣老大房里翻来的……你的衣服换来放我床上就行,我给你洗。”
他息着睁,看到她依然坐在床沿,不认识似的望着他,床单上白浊,有一些竟溅到了她的衣摆上。
刚才还昂首立的东西,已经完全变了样。
他总在危险游戏,林知若这时看他,又是她很熟悉的那个晋殊了。
晋殊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良久,忽然噗嗤一笑,把埋在她肩上,笑得全都发抖。
晋殊有不好意思,扭望向别,:“也不是一直吧,小时候肯定不会啊,都是大了才会的,我是从那天……”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才继续:“那天晚上开始的
也许是现在这垂丧气的样看起来更安全无害,她忽然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了一。
也没有那么反了,像在奖励它很乖似的,又在那立的肉上安抚地拍了拍。
即使侧过脸,埋床幔里,依然能觉到她错愕的视线落在自己正被上动的那。
晋殊一扭过脸深埋到床幔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
说完,快速系好腰带,床跑门去。
林知若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
晋殊浑紧绷着,不敢看她,只带着哭腔挤一句:“快啊,涨得痛……”
思忖间,晋殊已井沿,到了她面前,轻轻撞她一,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