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若一向待你很好,你也没必要杀她,”孟泽把酒杯往桌上不轻不重地一放,“恩断义绝,不必再见,这样就很好,只要永远不再见面,也就不用担心她再伤害你。”
连觅和赵如嫣再也没有来过。
寒气侵袭,阴雨绵绵。
他们要是大叫大嚷,甚至动手揍晋殊一顿,那都无损于他们的,而这样默不作声的背影,却让晋殊觉得,他们这次是来真的。
碎骨毒后劲极大,他从雨天躺到放晴,又养了好几天,才恢复了个大概。
晋殊眨巴着,有迷惑。
人的绪往往容易被天气影响,雨天时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凄风苦雨,也是满心灰暗,觉得自己快愁死了。但雨一,阳光一照耀大地,一复原,他又蹦跶起来了,溜溜达达地门想找人玩。
他是在饭桌上讲的,孟泽静静地吃菜饮酒,一言不发。
而赵如嫣站起来,红着睛,指着晋殊,简明扼要地说了句:“你够狠!”
PO18驯猫记24
这句就符合晋殊的作风了,他扭望着赵如嫣,一字一句地答:“不,我还不够狠,我要是够狠,昨天就能直接杀了林知若,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又转向晋殊,“你觉得知若会害你吗?”
此言一,屋里彻底安静了。
自斟自饮了一杯,他垂目望着手里的酒杯,淡淡:“是,错不在你。”
晋殊面无表,:“关键不是会不会,而是能不能。”
他别无选择地去孟府踢毽。
他坐来,扒了两饭,忽然留意到了一旁默不吭声的小誉。
“你怎么啦?”晋殊问。
晋殊把手里的绣蝶枕底,整个也埋褥里。
这连觅的心都寒了一,半晌,叹一气,指了指他:“自古都是痴女薄郎。”
不料老天开,这一天孟泽终于回来了!晋殊迫不及待地恶人先告状,叽叽呱呱地把自己跟林知若之间的事讲给他听,希望能得到一支持。毕竟连觅和赵如嫣已经彻底站到了林知若那边。
孟泽一直静静地听他说,待晋殊说完了,他的筷也放了。
小誉把长长的睫垂
小誉今天穿得花红柳绿,闷闷地坐在那儿,摆了张赌气的脸。
说完,他向晋殊轻轻一,仿佛给这件事盖棺定论。随即起离去,匆匆走了。
晋殊把事讲完了,还坐在一边咕咕咕地埋怨林知若,反正事事都是林知若不好,她是个狼心狗肺的大猪蹄,而他自己则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又过了几天,晋殊觉得自己闲得要长,也快变成一只毽了。他把屋里的东西该洗的洗,该晒的晒,狠狠折腾了一番,连厨房的灶灰都剐了个净,实在是没事了。
晋殊觉得这话有类似戏文,不知该怎么接。
锣鼓喧天而来,偃旗息鼓而去。
半晌沉默过后,连赵二人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晋殊一得到认同,立刻直了腰板。
表面上,孟泽是支持他了。但晋殊心里总是有些不得劲。
24
但连赵二人彻底与他决裂,孟泽忙得整日不见人,他只能陪小誉在孟府里踢毽。
晋殊足不,养病兼养伤,除了必要的煎药和煮粥,他连床都不,躺着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