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退让迁就。

晋殊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一样。

林知若shen心俱疲，放弃了挣扎，晋殊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受本能驱使去咬她脖颈，忽然听到她轻轻地问:“阿殊，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贱？”

很轻的一句话，晋殊却停住了动作。

*

晋殊离开后，林知若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呆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从床上起来，披上外衣，坐在镜zi前。她看着镜中那个一塌糊涂的少女，忽然想：“我究竟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她低tou去看自己的手腕。守gong砂还在，但她不能确定自己的贞洁是否还在。这般的肌肤之亲，还不算失shen吗？

林知若一夜没睡，坐在镜前，把有关晋殊的事慢慢都想了一遍。

回去之后晋殊模模糊糊地zuo了一夜chun梦，醒来时tui间的狼狈自不必说。

他自小混迹三教九liu之中，这方面不像林知若那么无知，隐隐约约知dao是怎么回事。

早饭时没见晋殊，吴楚楚就大着胆zi跑到林知若那桌去蹭饭。

林知若仿佛有心事，心不在焉地喝了半碗白粥就回房间去了。

日上三竿了，晋殊才从房里chu来，换了一shen新衣服，见自己错过了早饭，就跑去挠林知若的房门。

林知若不想理他，但抵不住他jian持不懈地叫，只得去开了门，垂着yan看地上，淡声问:“什么事。”

晋殊如同一条发qing期的蛇一样缠在门边，甜腻腻地说:“我还没吃饭呢，你陪我去买包zi好不好？”

昨夜过后，不同于林知若的冷淡，晋殊整个人都sao了起来。正在变声的嗓zi又哑又柔，一句话拐了十八个弯儿，生怕别人不知dao他在发qing。

林知若沉默了片刻，dao：“走吧。”

晋殊huan蹦乱tiao地跟了上去，试探着去勾她尾指。

林知若侧过shenzi，chou回了手。

晋殊倒也没有气恼，待chu了客栈，直接开kou问她：“能不能牵着手？”

林知若摇了摇tou。

两人在街边找了一家还未收摊的早dian铺zi坐xia，晋殊要了几个肉包zi和一碗粥，一边吃一边偷yan去看林知若，见她也在看自己，便把手里的包zi递到她嘴边。

林知若摇了摇tou。

晋殊便收回手，低tou咬了一kou，抬眸望她一yan，又把包zi递过去。

林知若dao：“我不饿，我吃过了。”

“那你看我gan1嘛？”

林知若微微一怔，便把tou撇了过去。

晋殊又去拉她tou发，没话找话dao：“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待会儿我陪你去买吧，多买一dian，今天离开了这里，就要有好几天遇不到村镇了。”

林知若失声dao：“今天就走？”

晋殊侧过tou来，问：“你不想走吗？”

林知若顿了一顿，低眉dao：“当然不想走了，一路上只有这里住得还算舒服。”

晋殊dian了diantou，dao：“好，那再住两天。”

接xia来的日zi里，林知若尽量避免和他单独相chu1，小心翼翼地与他周